傅司寒用溫熱的毛巾,溫柔地幫她擦去臉上未干的淚痕。
做完這一切,他放輕腳步,離開了病房。
“太太醒了就給我打電話,你們必須寸步不離守在這里。”
“是。”
四個保鏢,兩個守窗戶,兩個守門。
哪怕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醫院的護士私底下議論,這位傅先生對他老婆實在太上心了!
這樣愛老婆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
“這要是換了其他人,估計到醫院第一件事,就是責罵埋怨自己的老婆。”
“本來老婆就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又自責又害怕,要是這時候家人還罵她,恐怕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還好傅總明事理,知道這件事不是他太太的錯,而是別人謀害在先。”
“是啊,傅太太也是受害者,而且她已經很勇敢很聰明了。要是換了我,恐怕沒那么快反應過來。”
普通人被關在充滿了甲醛的屋子里,可能都沒有她這么大的勇氣,敢把窗戶全部砸開。
更別說,她的眼睛還看不見。
這是多么大的勇氣啊!
或許就是母親的身份,給她帶來了全部的勇敢!
傅司寒剛走出醫院,助理便腳步匆匆地趕來。
“傅總,已經找到騙太太的那個學生了!原本整棟樓都在開窗通風,他卻事先鎖上了所有的窗戶,然后把太太騙進教室,從外面把教室全部上鎖。”
傅司寒眼底充滿了戾氣,讓人膽寒。
他短短的一句話,便帶著從地獄爬上來的森寒,令人不寒而栗。
“人在哪兒?”
“我這就帶您過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