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開懷大笑的傅老夫人,還有眼睛不好的陸云窈,其他人都能看出她的心思。
包括傅司寒自己。
他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連晚飯都沒吃幾口。
什么師妹,他哪門子的師妹?
雖說是同一個學校深造過,但兩個人中間隔了好幾年。
名校每年那么多人畢業,難道個個都是他的師弟師妹?
吃完飯,傅司寒牽著陸云窈的小手,小夫妻倆正打算回家。
白萱拉著老太太的胳膊,撒嬌道:
“傅奶奶,我能不能蹭師兄的車回家?剛才司機有事,我讓他先開車回去了。”
傅老太太和善地笑了笑,“去吧,你一個小姑娘家,晚上自己回去,我們也不放心。”
于是,白萱順理成章地坐上了傅司寒的車。
“師兄,你還記得我們學校那片湖泊嗎?聽說又擴建了呢,還蓋了好幾個小亭子,經常有情侶去那里讀書約會。”
白萱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寫滿了向往。
傅司寒神色冷淡,“不記得了。”
這話倒不是他故意刺白萱,而是實話。
畢竟他當年一心學術,跟周圍人格格不入,身邊沒幾個朋友。
更別說女人了。
傅大總裁心里,從前壓根就沒有過女人的位置。
今天要不是奶奶主動介紹,他甚至叫不上來白萱的名字。
“師兄,你應該很久沒見過大學的朋友了吧?這周的校友會,我們不如一起去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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