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淺淺氣鼓鼓地說道:“我就不答應。”
她參加校花選拔,也是為了這個家呀。
大叔不支持也就算了,居然還把她的手綁起來。
太過分了!
傅司寒被她的倔脾氣給氣笑了。
“那就繼續捆著。”
沐淺淺眼睛一酸,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捆就捆,我才不怕呢。”
可她聲音里的哭腔,還是不小心暴露了出來。
傅司寒低眸一看,小姑娘被捆著的手腕,隱約泛起紅。
她的皮膚最嬌嫩,估計被捆得有點疼了。
“沐淺淺,我正式告訴你,我不缺這兩萬塊錢。”
沐淺淺委屈不已,小金豆一顆一顆順著臉頰滾落。
“可是我想多賺錢,幫你分擔養家的壓力,你為什么不支持我?”
傅司寒一看見她掉眼淚,頓時慌了。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有多緊張。
“不準哭,聽到了沒有?”
傅司寒單膝跪地,用紙巾擦去她眼角的淚水,“不準哭了。”
“你想去就去。”
沐淺淺的眼淚一下子止住了。
她眨了眨瑩潤的杏眸,“真的?”
傅司寒定定望著她,無奈地敗下陣來。
“真的。”
沐淺淺頓時破涕為笑,“大叔,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丟臉的。我一定努力拿到名次!”
傅司寒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他哪是操心這個。
可是跟這個傻丫頭說了,她也不明白。
傅司寒冷酷地說道:“還有一點不許跳舞。”
“為什么呀?”
“沒有為什么,想參加比賽可以,但不許跳舞。”
“好吧,那我就選唱歌。”
沐淺淺決定放棄在比賽的時候跳舞。
反正她也是半吊子出身,比不過那些專業的,還不如唱歌,大大方方地展示她的嗓音優勢。
聽到她答應,傅司寒松了口氣。
小丫頭跳舞的樣子太過勾人,他不希望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看到,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我幫你解開。”
傅司寒單膝跪在沙發前面,幫她解開了領帶的結。
看到她手腕上刺眼的紅,傅司寒有些懊惱。
“疼不疼?”
沐淺淺將手腕遞到他面前,嬌滴滴地說道:“大叔,你吹吹就不疼了。”
傅司寒眉心堆成了一座小山。
最后,他勉為其難地吹了兩口。
沐淺淺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心底甜滋滋的。
傅司寒比沐淺淺還緊張她的眼睛,生怕她的眼睛出什么問題。
所以,規矩還是要立的。
傅司寒幽幽地威脅道:“下次你再敢哭,我就”
沐淺淺有恃無恐,“你就怎么樣嘛?”
她不信大叔舍得打她。
話音剛落,她眼前就來了個天旋地轉。
整個人被翻了過來,趴在沙發上。
傅司寒冷聲道:“再敢哭,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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