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喝不上,她就越是惦記。
看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傅司寒再硬的心腸,也硬不起來了。
甚至,他心底還升起了幾分愧疚。
他是不是管得太嚴格了?
最終,傅司寒做出退讓,給她定下了規矩。
“兩周喝一次。”
沐淺淺立馬揚唇,笑得跟朵花似的,“好。”
傅司寒忽然有種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
沐家。
沐母尖銳的聲音響起,“你說什么?沐淺淺那個賤妮子,真傍上大款了?”
沐成輝躺在床上啃肥肉,啃得滿嘴流油,譏諷道:“可不是嗎?人家現在是丑小鴨變成白天鵝了,哪還記得她的窮爹娘?這妮子現在一點親情都不顧了,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想起過我們嗎?”
“就憑她一個瞎子?”
“你可別忘了她那張臉蛋,瞎就瞎了唄,長得好看照樣有人喜歡。”
沐母將手里的抹布一摔,“養她這么多年,養育之恩大過天!她現在傍上大款了,憑什么不幫襯著家里!”
“有本事你去找她,看人家認不認你這個娘。說不定啊,到時候直接派兩條狗把你給趕出來。”
沐母眼珠子骨碌轉,閃過一道道算計,“早看出來這妮子是個嫌貧愛富的,這些年真是白疼她了。”
“見過沒良心的,沒見過這么沒良心的。自己發達了,連爹娘都不管不問。”
聽見沐淺淺如今傍上大款,過上了好日子,沐母心里跟針扎似的。
憑什么不是她家成輝成耀過好日子?反倒讓那個賤丫頭撿了便宜。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把那個大款的錢撈到自己手里。
沐父抽著水煙,陰狠地攛掇道:“跟她說說好話,把她哄回來。這妮子不是心眼多的人,我不信還治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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