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明潔看著顧展顏離開,心里很是得意:誰讓你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的,還這么勾人。我倒要看看,你上了洗手間,還能不能變得更美。
顧展顏來到這里后,第一個感覺就是上衛生間。
這是一個簡易的馬桶,馬桶的下方,就是一個糞坑。
那種惡心的感覺,差點讓她落荒而逃。
不過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了。
雖然依舊很討厭,但是已經不是以前的事情了。
一個人從云層上掉下來,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從一開始的掙扎,到現在的適應,用不了多久。
如今顧展顏卻要擺出一副不怕臟的樣子,甚至眼睛都不會眨一眨。
一進來,“嗡”的一下,無數的飛蟲飛來飛去,密密麻麻,密密麻麻。
小孩大喊:“好臭。”
他捂著自己的鼻子,拿起掃帚,開始清掃地面上的樹葉和紙張。
礦工們的衛生間都是紅色的磚墻,屋頂是黑色的瓦片。
墻壁和天花板中間留了一小塊地方,可以讓空氣流通。男女廁所也被高高的圍墻隔開。靠近房頂的地方有一堵帶刺的花紋墻。
在蹲的位置與蹲的位置沒有間隔。
蕭凌被抓了個正著,就在洗手間里。
秦紅玲獨自一人在洗手間,看到一道人影從墻壁上望過來,嚇得大叫一聲。
“蕭凌,你這是在做什么?”
“哼,臭不要臉。”
蕭凌剛走出去,就被警察給帶走了,這是什么情況?
證人及被害人均證實蕭凌曾在花壇上偷看過秦紅玲,此為鐵證。
兩個男孩高興地蹦了出來,透過花壇上的小洞向外張望,但他們離洞口只有一米多遠。
顧展顏心中一動,想到了什么。
花壇最下面的洞口也有三米多高,下面是光滑的墻壁,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沒有任何可以攀爬的東西。
要想看見對方,就必須要有一個成人的肩膀。
蕭凌一個人,他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蕭凌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的事情,那些人只是想要陷害他而已。
蕭凌根本就沒有任何解釋的余地,就這樣,他被剝奪了上大學的資格,被冠上了一個色狼,一個變態的竊聽器!
顧展顏只覺自己的舌頭都麻木了,四肢都在發冷。
顧展顏上完洗手間,就低頭不語。
喻明潔覺得自己被收拾了,很是得意,很是得意。
別的老師擔心喻明潔將來會給他們帶來麻煩,但又不能說什么,因為他們都同情顧展顏。
蕭凌從公司趕了過來,看到顧展顏已經換上了一身新衣服,有些驚訝:“你為什么不穿?”
顧展顏苦笑道:“我和幾個同學出去打掃衛生,身上都是臭味。”
蕭凌這才反應過來,喻明潔這是在找顧展顏的麻煩。
事實上,他早就聽說了這件事情,只是一直沒有在意而已。
如今,他的妻子被人欺負了,他豈能善罷甘休?
蕭凌道:“那我明兒就和喻明潔說說。”
顧展顏微微一笑:“不用了,我無所謂。你不要插手。”
蕭凌有些遲疑,在工作和工作上,她還是要依靠自己。他若是出手,那就麻煩了。
顧展顏微微一笑道:“我不是為了這些才難過的。我只是在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了你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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