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旗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原來是他們,心胸太小了,不就是攔了他們幾條船嘛,居然要置我于死地。”
楊旗嘆了口氣,隨后對著姚曄下令。
“水師封鎖所有水路,護衛隊跟我進城。”
“目標,許府,陳府!”
“凡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是!”
數百名剛剛經歷了一場血戰,煞氣未消的士兵,齊聲應道,然后氣勢洶洶地殺向了蘇州城。
城內的百姓,何曾見過這等陣仗,一個個嚇得躲在家中,不敢出門。
許府。
許裕量一夜未眠,正焦急地等待著消息。
當他聽到外面傳來震天的馬蹄聲和喊殺聲時,他心中無比焦急,城里一直沒有出現混亂,他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許裕量連忙叫上家中的護院家丁,試圖做最后的抵抗。
然而,他那些平日里耀武揚威的家丁,在如狼似虎的護衛隊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大門被輕易地撞開。
不少家丁見狀立即四散逃開,幾兩銀子的月響,拼什么命呀。
更何況,他們要對抗的是官兵。
就算是打贏了,接下來也要面對更多的官兵。
護衛隊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入了許府。
許裕量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乃朝廷命官之后,你們敢動我?”
回應他的,是姚曄冰冷的聲音。
“勾結倭寇,謀害朝廷命官,罪同謀逆,殺無赦!”
話音剛落,數支鳥銃同時開火。
許裕量的身體,瞬間被子彈打成了篩子,不甘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另一邊,陳藻庭的府邸。
陳藻庭比許裕量要識時務得多。
當他看到楊旗的大軍將自己的府邸圍得水泄不通時,他便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
他沒有做任何抵抗,而是直接開門投降,跪在了楊旗的面前,磕頭如搗蒜。
“楊大人饒命!楊大人饒命啊!”
“我……我都是被許裕量那個混蛋給蠱惑的!求大人看在我往日還算恭順的份上,饒我一命!”
楊旗冷冷地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只搖尾乞憐的狗。
“帶走,打入大牢。”
大牢里,面對那些散發著血腥味的刑具,和眼神冰冷的審訊人員,他最后的一絲心理防線,也徹底崩潰了。
這可是連亡命之徒藤田一郎都扛不住的酷刑,陳藻庭還不等對方用刑就將自己和許裕量等人勾結倭寇的罪行,以及此前做的其他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全都招了。
一份詳細的供詞,很快便擺在了楊旗的案頭。
有了這份供詞,楊旗便可以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鏟除一些商業對手,順便抄家撈點外快。
這些盤踞數十年的家族,家里的財富甚至比沈一石那種名義上的首富還要多。"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