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靜姝雙眼紅若脫兔,帶著淚意。
淳啟哲聽到回應,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嘶啞,“靜姝,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無事,你不要管我。”
淳靜姝此話一出,聲音又被悉數吞下。
淳啟哲還欲說什么,松煙來到門外,“淳公子,淳大夫在休息,請勿打擾,請吧。”
淳啟哲瞳孔一縮,視線停在門上片刻,最終握拳離去。
臨行前,他將花燈放到了窗臺上。
屋內,唇瓣纏綿,如雙魚在水中游走。
直到四肢發軟,顧于景才撫摸著淳靜姝眉梢的淚停下吻,“怎么又哭了?”
淳靜姝癟嘴,臉朝一邊側著,“顧于景,你明知故問!”
“好了,下次不這樣弄你了。”
顧于景輕笑一聲,“再說,今夜我只是親吻,又沒有……”
“顧于景!”
淳靜姝平日在顧于景面前都斂著性子,但是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
顧于景手指摩挲著她微腫的唇瓣,斂起她的衣襟,“好了,陪我走走醒醒酒吧。”
他一臉鎮定自若,身上的衣裳沒有一絲褶皺,待淳靜姝從椅子上施施然離身后,才打開了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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