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于景,你……”
“這個梔子油除了你認為的那種功效,還可以治療傷口。”
“什么叫我認為的那種功效……”淳靜姝覺得他是在內涵自己,面色脹紅。
顧于景抬眸看了她一眼,“如果你說你不懂,我現在便可示范給你看,畢竟,這種事情,只可意會不可傳。”
“不,不必了。”淳靜姝縮了縮身子,搖頭。
顧于景倒是沒有再折騰她,讓丫鬟送了水后,給她梳洗。
這兩日,外面都下著下雨,顧于景讓淳靜姝宿在書房,不讓她外出。
他每日貼著她入眠,雖然沒有拉著她再行事,可是每日清晨醒來,便會在她的小衣上扯下一顆珍珠,裝到匣子里。
淳靜姝面紅耳赤。
她看著小衣裳越來越少的珍珠,一是有些肉疼銀子,因為自己喜歡珍珠,她才會在小衣上縫制,可是花費了一些銀子;
二是她對顧于景這個習慣有些一難盡。
下次,她便不會再穿這樣的衣裳。
像是看穿了淳靜姝的想法,顧于景當天又讓丫鬟拿了十套戴珍珠的小衣放到書房。
“淳靜姝,這個匣子里有多少珍珠,你便伺候了我多少回。”
他搖了搖,珠子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這些都是證據,下次,你若再想其他男人,我便拿出這個珍珠,讓你好好回味,我們是如何纏綿的。”
說罷,他曖昧地掃視了淳靜姝一眼,“而且,我也不介意將這些珠子放到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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