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于景,可是身體我不舒服。”淳靜姝雙手撐在桌面上,咬唇,垂頭不愿,側臉避開他落下的吻。
“不舒服?”
顧于景俯身,渾身硬得像一塊石頭緊挨著她,“你方才掐本官時,挺用力的;你方才質問本官時,挺大聲的。你這做派,哪里是身體不舒服的模樣?”
趁她反應過來之前,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一袋,輕輕一扯露出小衣。
“顧于景,你……”
冷風貼著肌膚,淳靜姝情急之下想推開顧于景,放在身后支撐的手往前,整身子便直接往桌面上跌去。
連帶著顧于景也跌落。
桌上的宣紙紛飛落地,毛筆飛走,硯臺再一次滾落。
他炙熱的手掌握住她心臟的位置,感受她的心跳脈動,“淳靜姝,你是這里不舒服吧?”
“顧于景,你無恥!”淳靜姝咬住他的肩膀,“書桌是你讀圣賢書的地方,你怎么能夠青天白日在這里沉淪……”
“白晝與黑夜不過是一個偽命題而已。你若閉上眼,便可以是黑夜。
至于沉淪,淳靜姝,昨夜你來求本官時,怎不說此話?
若沉淪,也是你拉本官沉淪的。在本官眼中,沉淪一次與無數次沒有區別。”
他啃咬她的耳垂,“還有,本官從來就不在乎這些,倒覺得,與你在這里沉淪,也是一種刺激與風情。”
說罷,溫熱的吻,如雨打花瓣一樣,悉數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