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屋內的曖昧之聲,讓他又面紅耳赤,他只得站遠一些,將耳朵塞住。
好不容易挨到最后第五次送水后,顧于景才在門口露面。
他一臉關切地來到顧于景跟前。
“松煙,再添一床毛毯來。”
松煙點頭,旋即又看著顧于景的腰部,“主子,你的腰上的傷口……”
“無礙,一點小傷,已經全好。”
顧于景揮手,神色如常。
松煙仔細瞧顧于景一眼,欲又止。
主子的起色如此蒼白,怎么會像是已經痊愈的人呢?
反而像是被女鬼吸干精魄,面色毫無血色。
“怎么了?還有話說?”
“沒,沒有。”對上顧于景掃過來的視線,松煙沒有多說。
不知過了多久。
淳靜姝昏昏沉沉間,似乎有誰攬住了自己的腰,又似乎在耳邊說了什么。
再次醒來。
耳畔是雨水滴滴答答敲打樹葉的聲音,細聽之下,還有毛筆在宣紙上沙沙的游走之聲。
她掀開身上蓋著一層厚厚的毯子,里面是一套嶄新的中衣。
夜里與顧于景的一舉一動,瞬間浮現在腦中,淳靜姝臉上熱氣蒸蔚。
她抬眸,看見顧于景端坐在桌椅上,凝神練字。
一時之間,窩在被子里,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
“怎么?還在裝睡?”
顧于景淡淡地開口,眼皮未抬,“過來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