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人若是想瀉火的,多的是人取悅你。”
對上顧于景志在必得的眼睛,淳靜姝側過頭去,用力收回手,語氣苦澀,“你又何必非得要我這個已婚婦呢?這樣很好玩嗎?”
她想問,顧于景,你非得這樣消遣我嗎?
消遣兩個字是她感情上的恥辱,她卡在喉嚨里,又苦又辣。
此前自己哭著求在他面前,愿意用一切搭救淳啟哲,他又看不上;
現在淳啟哲出獄了,她不愿意了,他又在這里不依不撓。
他為何,老要為難自己呢?
“瀉火?已婚婦?”
顧于景見淳靜姝抗拒自己,心中的怒火一下冒了上來,“淳靜姝,你將我顧于景當作什么人了?你跟淳啟哲根本就沒有在官府登記婚書,不具備官府效力,你又何必拿著你們的婚姻來作為拒絕我的幌子?”
淳靜姝瞳孔微縮。
他還去查了兩人的婚姻狀況?
也是,他位高權重,想要什么消息沒有?
“顧大人,就算沒有登記,我有淳啟哲給的婚書,也是具有約束效力的,何況,我們本就約好去州府登記,只不過……”
淳靜姝聲音哽咽了一下,“每次都陰差陽錯耽擱了。”
也不知道,今后兩人還有沒有機會,第三次約定去知州府。
淳靜姝眼眸垂下,長長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悲傷,卻掩飾不住她臉上的凄然。
“他就這樣好,你就這樣舍不得的?”
顧于景咬牙,掐住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
淳靜姝這個女人,難道就看不出,自己無論是外表還是地位,都比淳啟哲好嗎?
何況兩人該看了都看了,只差一部便是夫妻了,她難道就不知道棄暗投明,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他哪里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