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爹爹,我回來啦!”
醫館門口響起了遇初稚嫩興奮的聲音,“我們一起去看煙花大會吧,晚點去,就找不到好位置啦!”
淳靜姝抽回手,低著頭,將腰帶放到淳啟哲手中,“遇初來了,我去開門。相公,你早些準備好。”
說罷,飛快地跑了出去。
淳啟哲想起她方才眼尾都染紅的樣子,輕笑了一聲,將腰帶系上,最后看了一眼屏風,離開了臥房。
這是靜姝的房間,他以前沒有過問,今后也不會再問。
他,很期待他們有共同的房間的那一天。
“爹爹,今年我一定要站到最中間的那根柱子那里看煙花!那里的視線最好。”
“沒問題,不過遇初,你要是看不到,爹爹也可以向去年一樣,將你放在脖子上。”
“可是,我記得去年回來時,爹爹的脖子都酸了,還僵了兩天。”
“那是因為爹爹去年沒有經驗,不信,你今年再試試?肯定不一樣。”
“是嗎,那遇初現在就試試?”
“來吧!”
……
淳靜姝鎖上了醫館的門,看著一大一小笑嘻嘻地打鬧,勾起了嘴角,跟在身后。
可能,自己那三年蕩氣回腸的暗戀,便是為了此刻美好的平凡吧。
三人剛剛路過一個酒樓,一抹天青色的身影便來到酒樓門口。
“久等了諸位,我來晚了。”
他推開天字一號包間,里面傳來了一道爽朗的男聲。
“于景,你這小子不是說只出去一會嗎?你看看現在都到什么時辰了?”
一個劍目眉心的俊俏男子起身,攬住了顧于景肩膀,“所以,你是不是得先自罰三杯?”
“哥哥,于景是去辦公事,這里不是軍營,哥哥,你就別為難于景了,空腹喝酒多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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