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語氣中充滿了引誘:“真的不摸摸嗎?”雖然是在問她,但他的手已經抓著她的手開始行動,從白襯衫的下擺的間隙穿過,手上傳來的是皮膚溫熱的觸感。
紅發青年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腦袋:“雖然不懂畫畫但……應該要親手摸過才算了解吧!”
人與人之間的體感溫度是天差地別,她在觸碰到他的肌膚時,竟然有種被他身體溫度燙到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蜷縮了一下指尖,但很快她蜷縮的指尖被紅發青年一點點的撐開,強行帶領著他了解一個男性的軀體。
“在想什么?”
“……我是正經人。”感覺繼續發展下去會誤入不正經頻道。
香克斯眉毛一彎:“我也是正經人。”
女孩仰起頭,跟他的眼睛對上,問題來了,兩個人都是正經人,為什么有現在這種不正經的場景。
她在他的腰間輕輕刮蹭了一下,頓時他全身的力氣都去掉了大半,趁著這個機會,她抽出自己的手,推搡著他:“你別鬧了,我真的是正經畫畫的。”
跟她小時候養的貓似的,平時見到她也見到多熱情,一旦寫作業的時候,就躺在她的作業本上,露出白白軟軟毛茸茸的肚皮搗亂。想到這里,她拍拍他的頭:“你乖乖的
等我畫完,這幅畫就送給你。”
這個條件打動了香克斯,他不鬧了。
安分的樣子,讓船員們直呼見鬼,原來心理疾病還能讓一個聒噪的人變得安靜嗎?
沒有人干擾,還不用上色,玩家畫起畫來還是挺快的,她是用火柴人線條打的基礎,線條方面根本挑不出毛病。
當香克斯見到紙上的自己,那應該是剛剛戰斗過的他,格里芬沾染上了血跡,但他的肩膀上停留著一個歇腳的白鴿。血腥和代表和平的白鴿形成鮮明的對照物。
香克斯一眼就喜歡上了,寶貝似的用相框保護起來。
揣著相框“不經意”間炫耀。
“你怎么知道露可給我畫了一副超級厲害的畫?”
“沒想到露可竟然是這樣看待我的形象的嗎?”
……
其中,船副貝克曼最為深受其害。
紅發船長不知道第幾次超絕不經意露出拿在手上的相框,在他面前晃了晃:“貝克——”
貝克曼深吸一口,都說處在戀愛中的人都是笨蛋,要體諒他們的笨蛋船長。
“貝克——”
“……”
“貝克——”
貝克曼手中的筆被他硬生生從中間折斷,沒脾氣的人都要被香克斯糾纏出火氣,他強行擠出一抹笑:“有事?說!”
“……沒事。”他再次不經意間讓自己的畫像展露在貝克曼眼前,故作深沉地說:“就是想要炫耀炫耀。”
貝克曼:“……”他在勸自己不要跟生病的笨蛋計較,他忍著火氣夸贊:“畫的很好。”
結果下一刻就見到剛才還在炫耀的人警惕地收回了相框:“貝克不可以和我搶了。”
貝克曼的年齡比香克斯要大許多,因此在面對他們船上時,偶爾會生出帶小孩的心態,在感情上經歷的也要比笨蛋船長多得多,聽到他這樣說,貝克曼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嗯,不和你搶。”
那姑娘是漂亮的不得了,但首先那是船長最初就恨不得將人一口吞下去的人,他當然不會抱有什么想法。其次,他年輕時努努力,說不定他孩子都跟那姑娘差不多大小了……
自然界求偶時期的雄性普遍對周圍的雄性抱有莫名的敵意,貝克曼理解。
“耶!”香克斯歡呼:“貝克你最好了。”
“那你記得在她面前邋遢一點,不要引起她的興趣就好了。”
貝克曼似有似無地點頭應下。
……
或許是送出去的那幅畫,玩家發現香克斯的病好了一點,他不再像是以前一樣不允許她跟船上的人交流,人看著也開朗許多。
“露可!露可!我們去偷酒吧!”香克斯都是行動比說話快,不等她的回應,就拉著她偷偷摸摸地往船上放酒的地方去。
“偷……酒?”玩家不想偷酒,她問:“有水晶球嗎?我想偷水晶球,要是有五彩斑斕的黑水晶球那就太好了!”她現在對水晶球的要求已經不再是單薄的了!因為水晶球是易碎物品,她出來都沒帶上她寶貴的水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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