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玩家努著鼻子,因為上次的事件,她感冒了,但區區小感冒,她揪著澤法的袖子甕聲甕氣地哭訴:“義父——,我是不是很讓人討厭。”
她說著,眼淚說掉就掉:“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赤犬中將居然要趕我走,他要是對我不滿意,可以直接跟我說,可他直接讓宣傳部換人,是不是我工作太差勁了?”
澤法被她哭的頭疼:“薩卡斯基就是那個臭脾氣,他沒有針對”
“義父!我不想聽到你為他說話!”她找他,可不是為了聽他為薩卡斯基那個狗東西開脫的:“義父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帶著我去找薩卡斯基,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威脅他,給他穿小鞋!”
澤法:“……”
經過你的胡攪蠻纏,你的義父澤法帶你找到薩卡斯基讓他收回了決定。
晚了!
玩家記仇了,他們之間已經回不到之前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了。
剛一上班,她就開始直勾勾地盯著人諷刺:“赤犬中將真是讓人害怕,好端端的就要換人,知道的說您喜怒無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有多么的失職,讓赤犬中將一點都忍受不了,非要讓宣傳部換人。”
狗東西。
薩卡斯基一不發,沉默像是沒長嘴巴。
玩家氣沖沖地拿著自己的畫本子,畫上一些成年人才能看的東西,各種姿勢全都用在他身上。
怒氣是靈感的源泉,有了怒氣的加持,她將人的□□畫的活靈活現,用的都是狗東西的那張臉。
什么性轉啊、什么生子啊……通通來上一套。
因為沉浸畫顏色中,她很少能將視線放在別的地方,雖然存在感高到依舊會讓薩卡斯基分出一半的注意力,但相比之前會讓他焦躁到能力失控已經是好上許多了。
突發事件:在繪畫過程中,你遇到了瓶頸,你發現自己火柴人畫多了,導致人體比例出現一些問題,你感覺
到自己一旦跨過瓶頸,畫技能迎來飛躍的進步,面對人體帶來的困境,你選擇向——求助:
「a、波魯薩利諾」
「b、澤法」
「c、多弗朗明哥」
……
人體該怎么練,當然是親眼觀摩,這種事情波魯薩利諾應該會答應,澤法義父……感覺選項b和c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背德感。
還是算了,玩家跟他們之間無冤無仇,誰得罪她,她就折磨誰,這個人選自然而然很容易就能決定好。
對待鐵血般的海軍不能硬碰硬,要以示弱為主體,一步步試探。
薩卡斯基發現,那種令他坐立難安的視線又開始肆無忌憚地凝聚在他身上。
不能繼續忍受下去了,即使是澤法再次前來,也不能更改他的此刻的想法。
他猛地抬起頭,就眼睜睜見到女孩明亮的眸子中漸漸匯聚小攤似的淚水,委屈又控訴。
薩卡斯基頓了頓,他不是會對眼淚心軟的人,如果眼淚對他有用,那他手上沾染過的性命能對折。
他沒有問她為什么哭,只是平淡簡述著讓她離開的命令。
玩家一點點走到他的面前,比起他們家兩個基因突變的哥哥,她的身高正常遺傳了父母。
跟馬林梵多絕大多數的人對視都要保持著仰視的動作。
而薩卡斯基此人,無論是面對海賊、平民還是漂亮驚人的女孩,身上的氣勢是一如既往的逼人,凌厲到靠近就會產生被割傷的錯覺。
她哭的很可憐,連聲音都帶著微弱的顫抖,但依舊固執的詢問她到底做錯了什么,才能讓赤犬中將排斥到有些厭惡的地步。
她什么都沒有做錯,錯誤的是她身上太過讓人分散注意的高存在感。
他不喜歡工作效率下降到無法掌控。
根據薩卡斯基的統計,她到來的這段時間,他加班的頻率大大的上升。
他垂頭望著這個比他胸前嬌嫩的薔薇花還需要精心呵護的少女,眸色沉沉,直白的話語不留情面:“你的存在會影響到我,即便是澤法老師親自來到,我做出的決定也不會改變。”
“……”
玩家懂了,是她的稱號“人群中最亮的崽”,存在感太高了,導致面前這個狗東西分心。
玩家從不內耗。
那稱號又不能取下來,世界都是為了玩家存在的,玩家的存在感高點怎么了?沒有任何問題。
何況,她查看了好感度提示,即使被她影響到了也沒有扣好感,說明還是能忍受的呀!既然能忍受那就代表著可以一直忍受。
可是跟這家伙講道理又行不懂。
……
她歪著頭,用悶悶的聲音確認:“所以,這是赤犬中將個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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