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使了一個眼色,語氣暗含威脅:“你說是不是啊以藏!”
保持著單膝跪地的以藏愣愣在原地,聽著少女的話,機械地點頭。
馬爾科鐵青著一張臉上前伸出手指捏著皎白的臉頰,左右端詳了一陣,確認沒有異常之后,才重重給了她一腦瓜:“不讓人省心,以后我會拿些書籍,你把那些書看完再寫十篇閱后體驗yoi。”幼時圓潤的臉頰早早就消下去,現在臉頰鼓鼓的跟幼時的嬰兒肥頗為相像。
就是比幼時更加聰明也更加會狡辯。
“他都承認了我沒有欺負他,你還懲罰我,這不公平。”
馬爾科:“哦。”
“你你你……馬爾科你太過分了。”說著說著狠狠抹了下被后哥碰到的臉蛋,抗議他不公正的行為:“是你跟我約定好的會來看我,我都沒有生氣你失約的事情,可你一來就不講道理,他都說了我沒有欺負他,你非要相信自己親眼見到的嗎?”
即使她是生氣的狀態,馬爾科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妹妹漂亮的驚人,驚人到會讓人忘記她是一個多么善變又聰明的女孩,慣會利用自己的容貌讓人心軟。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那視線中心一定在她身上。
所以這樣的斯嘉麗被登報之后,無疑會引來更多的目光,報紙一經發出,白胡子海賊團用自己的影響力搜尋燒毀這期報紙,而馬爾科得知新聞社的地址后,在新聞社大鬧一番,留下威脅的話語才讓這件事情逐漸平息。
白胡子海賊團有能力守護他們的家人,他們的珍寶,但要是內部的人覬覦,馬爾科斜眼看了某些人一眼,那還是打斷腿吧。
斯嘉麗越說腰板挺得越直,站姿逐漸囂張,有些拽拽地讓后哥收回之前的話:“現在給我寫一百封道歉信我考慮……”在后哥平靜的眼神和蠢蠢欲動的手,她的聲音越來越弱:“不寫也原諒你。”
膨起的囂張氣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
馬爾科無動于衷,揪住少女細膩的臉蛋稍稍用力,瞇著眼危險地說:“去跟以藏道歉yoi。”
?憑什么。
少女瞳孔放大,她說不了話,但全身心都在演示著抗拒。
“聽話yoi。”
斯嘉麗眼神不悅,她的臉還被后哥扯著,無法說出反對的話語,抬腳狠狠踩在后哥的腳上以此來證明她不要道歉的決心。
被揪住的時間太長,血管擴張,少女的臉頰已經開始微微泛紅。
以藏從不能算吻的余溫中清醒過來,見到兩人各持己見,誰也不讓誰,拍了拍殷紅的臉,上前勸說:“斯嘉麗真的沒有欺負我,她的臉都被你扯紅了,這樣下去會受傷的。”
馬爾科:“……”她有沒有欺負人難道他不清楚嗎?
他笑了笑,松開氣鼓鼓的河豚,帶著歉意對以藏說:“斯嘉麗還小yoi,她對你做了什么事情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替她給你道歉yoi。”
斯嘉麗面色不屑,在后哥鞋面上踩了一腳,路過旁邊時,重重“哼”了一下,看都沒看他一眼,回到秋千上,道歉?下輩子都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她整個人就那點重量,用盡全身力氣踩也感覺不到一點痛,他動了動被她踩過的那只腳,抖落鞋面上的泥土。
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心頭一股火氣涌上來,對著他的另外一只腳狠狠踩下去:“我最討厭你了,我要跟爸爸說,讓爸爸好好教育你。”再寫上一百……不一千篇檢討。
但面前可惡的后哥卻笑了起來,望著面上紅色褪去的以藏無奈笑了笑,似乎在說:看吧,她就是還沒長大,整個人小心眼又幼稚。
以藏明白這些話潛意識的臺詞是什么,就差明說斯嘉麗還小不懂事可以胡鬧,但你比他大,不能不懂事。
他看向自顧自生氣的少女,她說他像個花瓶,可比他更像花瓶的是她自己,玉白的瓶身醞釀著濃艷的華彩,就連觸碰都會產生一種強烈的‘不配’感。
她有著無數人艷羨的愛,絕世無雙的容顏,這樣的人只會讓旁人交出真心,而她開心時會看上一眼,不樂意時結局就是被她踩在腳下花,不會有憐惜,只會厭煩。
藏在袖口內修長的手指捏緊了折扇,指尖用力到發白,是他逾越了,他輕輕吐出一口氣,幸好這份好感是基于對方美貌的淺薄,尚未到深陷沼澤的地步。
不等以藏有什么反應,馬爾科接著說:“這段時間我會留在橙子島,以藏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yoi。”
-->>以藏好感度小幅度下降……
啊這……玩家面露難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