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商掛斷電話，看她終于醒了握緊她的手：“還記得什么？”

許溫腦子有點暈，很快想起來：“我…我是不是殺了他？”

她臉上沒有害怕沒有擔心，反而是報復成功的爽感，她更沒有覺得自己應該承擔什么責任。

“人救回來了，沒死。”江扶商看她這個表情有些出乎意外，不哭不鬧不害怕。

許溫撇撇嘴：“也是，就這么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江扶商再次意外地盯著她：“你…”

“哥哥我知道我是正當防衛，而且有監控。”

許溫得慶幸自己當初因為無聊就在那個切割室里安裝了隱藏攝像頭，同時也防止別人偷自己的設計。

江扶商倒是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手：“嗯，監控等會兒交給警方，一會兒你得接受問詢，可以嗎？”

許溫堅強地點點頭，像一顆野草一樣：“可以的，我已經不怕他們了。”

“因為我知道哥哥會保護我，也是我永遠的靠山。”

江扶商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就在旁邊陪著你。”

很快警方進來，例行詢問，記筆錄。

十幾分鐘就完了，許溫簽完字確認無誤。

警方很快離開，沒有多打擾。

江扶商盯著她問：“你想不想留學？”

“啊？留學？我…哥哥你要趕我走？”許溫意識到什么，紅著眼眶有些生氣了。

江扶商微微皺眉：“溫溫，不是趕你走，你學的珠寶設計不想再留學深造嗎？”

“你馬上就要畢業了，可以去國外讀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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