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就在牛犇那毫不留情的一錘,
悍然斬斷金蟬子雙腿,截斷佛門未來氣運支柱的剎那間!
“嗡——!”
一股無形的、卻足以撼動天道本源的劇烈波動,
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猛地蕩漾開來,
穿透了層層空間壁壘,
直達那渺茫無盡、法則混亂的混沌深處!
.........。
混沌深處,
接引圣人面色悲苦,
周身環繞著無數細密如蛛絲、勾連過去未來的因果線,
正試圖梳理、剝離一道纏繞在西方祖脈虛影之上的猩紅業力。
那業力粘稠如血,散發著不祥、衰敗與毀滅的氣息,
正是昔日大至勢、彌勒佛等人圍攻火云洞時,
中了牛犇算計,引爆西方祖脈所欠下的滔天惡債。
準提道人則手持七寶妙樹,
每一次刷動都帶起億萬縷七彩霞光,如同最精密的刻刀,
一點點消磨著那難纏的業力。
每刷一下,他嘴角就不易察覺地抽搐一下,心中暗罵:
“該死的牛精!該死的截教余孽!
害得我等圣人之尊,竟要在此做這清理污穢的苦工!
待西游功成,佛門大興,定要叫爾等灰飛煙滅!”
...........。
兩位天道圣人,此刻竟如同被套上枷鎖的囚徒,
為了門下弟子的過錯,在此給洪荒天道“打工還債”。
他們心中之憋悶,如同被巨石堵住的道心,難以疏通。
而支撐他們的,唯有那西游大業順利進行后,
佛門氣運勃發,真正大興于洪荒的美好愿景。
這份信念,是他們甘愿在此當“牛馬”的唯一支撐。
“師兄,”準提忍不住抱怨道,
“這業力如此難纏,不知還要耗費我等多少元會之功?
想想那金蟬子如今應已踏上征途,我佛門曙光在前,
卻偏生被困于此地,實在是……!”
接引眼皮都未抬,聲音一如既往的悲苦,卻帶著一絲隱忍:
“師弟,稍安勿躁。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為我西方大興,些許磨難,算不得什么。待得……!”
...........。
然而,他話音未落!
就在牛犇悍然揮動紫霄雷殛錘,
以無上空間大道之力蠻橫斬斷金蟬子雙腿,截斷佛門未來氣運支柱的剎那間!
“嗡——轟!!”
一股源自天道本源的劇烈震蕩,
如同無形的滅世海嘯,帶著裁決與破滅的意志,
猛地穿透了層層空間壁壘,無視一切阻隔,悍然沖入了這片混沌角落!
這股波動是如此猛烈,直接作用于圣人的道基感知之上!
“噗——!”
接引圣人身軀劇震,如同被混沌魔神正面擊中,
周身那原本就運轉艱難的因果道韻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寸寸崩裂、潰散!
一口淡金色的圣血再也壓制不住,猛地噴出,
在混沌中化作點點金芒,隨即被亂流湮滅。
他猛地抬頭,望向洪荒方向,那雙蘊含無盡智慧與歲月滄桑的眼眸中,
第一次露出了近乎崩潰的驚怒與駭然!
“金蟬子!我佛門的氣運……斷了?!
天命……被強行扭轉了?!”
他失聲驚呼,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顫抖和一絲……恐慌!
...........。
幾乎同時,準提道人“哇”的一聲,
也是一口圣血噴出,手中的七寶妙樹光華瞬間黯淡,
刷出的七彩神光驟然凝滯、崩碎。
他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
仿佛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精氣神,身形都佝僂了幾分:
“是那牛精!是那挨千刀萬剮的牛魔王!
他怎敢!他怎能斬斷天道欽定的取經人命格?!
他就不怕天道反噬,形神俱滅嗎?!”
兩-->>位圣人辛辛苦苦,不惜放下圣人身段,
在此吭哧吭哧替不肖門人“擦屁股”,當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