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開大嘴,對著哪吒嘿嘿笑道:
“嘿嘿,三太-->>子,解氣了?
不過嘛……這老登畢竟是你名義上的爹,
父子相殘,總是有點因果沾身,
不太干凈利落。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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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搓了搓手,綠豆眼精光閃閃:
“要不要老牛我搭把手?
您跟這老登有父子名分,下手難免顧慮。
可我老牛跟他非親非故,
砍起來絕對沒半點心理負擔!
包您滿意!
要切成臊子還是剁成肉餡?
清蒸還是紅燒?
保證辦得妥妥帖帖,童叟無欺!”
...。
牛犇一番“貼心”的建議,
讓哪吒眼中洶涌的殺意微微一滯。
看著血泊中那個曾掌控他命運、
帶給他無盡屈辱的“父親”,
哪吒心底深處,
那份源于對母愛的珍視、源于師門教誨的復雜情感,
終究還是涌了上來。
“一槍結果了他?確實干脆痛快!
可……自己這數千年來所受的屈辱、
被玲瓏塔鎮壓的煎熬、
被迫低頭認錯的憋屈……,
就這么算了?
更何況……。”
哪吒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火尖槍。
“
母親……師尊……,
他們是他在這冰冷天庭僅存的溫暖和敬重。
殺了李靖,背負弒父之名,
他將如何面對他們痛心疾首的目光?
他哪吒,絕不愿成為他們眼中,
那個冷血無情的弒殺之徒!”
正是這份對親情和倫理的最后一絲堅守與掙扎,
才讓他哪吒,
這位曾攪動四海、踏碎龍宮的蓋世戰神,
甘愿被一座區區的后天靈寶束縛了數千年!
困住他的,從來不是那座玲瓏塔,
而是他心中那道名為“情義”的無形枷鎖!
...。
此刻,哪吒陷入了沉默,眉頭緊鎖,
火尖槍上的烈焰也隨之明滅不定。
但地上的李靖,
雖口不能,四肢盡廢,但神智尚存。
聽到牛犇那番“熱心”的提議,
再看到哪吒眼中的遲疑,
他心中剛升起一絲劫后余生的慶幸,
隨即又被牛犇那張可惡的牛臉,
徹底點燃了滔天怨毒!
“就是這頭該死的、下賤的蠢牛妖!
若非他打碎了自己的本命寶塔,
自己堂堂托塔天王,
怎會落得如此地步?
像一條死狗般癱在自己的血泊里,
任人羞辱宰割!”
那雙幾乎要滴出血來的眼睛,
無比怨毒地釘在牛犇身上。
如果目光能化為實質,
牛犇此刻恐怕已被凌遲萬遍!
...。
牛犇何等機靈?
立刻捕捉到了李靖眼中那濃得化不開的恨意。
他非但不怕,反而像是發現了新玩具,
牛眼一瞪,咧開大嘴:
“喲呵?還瞪我?
都成這熊樣兒了還不服氣?
咋地,忘了剛才誰把你的塔砸爛的了?”
他伸出粗壯的牛蹄,
毫不客氣地戳了戳李靖血糊糊的肩膀:
“要不是看在三太子面上,給你留口氣兒,
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喘著氣兒用眼刀子剜你牛爺?
早送你去閻羅殿跟判官喝茶敘舊了!”
...。
說完,牛犇像是“不經意”地抬起蹄子,
“噗嘰”一聲,
恰好重重地踩在了,
李靖被火尖槍貫穿的那個巨大傷口上!
還狠狠地碾了一下!
“嗚——!!!”
一股無法形容的劇痛瞬間沖垮了李靖的神經,
眼淚鼻涕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身體劇烈地抽搐痙攣起來!
但這一次,或許是劇痛到了極致,
或許是徹底絕望認命,
李靖死死咬住被封住的嘴唇,
竟硬生生忍住了慘叫,
只是用那雙充滿了血絲,
卻依舊怨毒如蛇的眼睛,死死盯著牛犇。
...。
“嗯?夠硬氣!”
牛犇挑了挑眉,大嘴一咧,
露出兩排白森森的大板牙,豎起大拇指:
“是條漢子!好樣的!
好漢子就該……長命百歲!”
他話鋒陡然一轉,
眼里閃爍著狡黠無比的光芒,
終于圖窮匕見,說出了醞釀已久的建議:
“三太子,老牛我倒是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他拍了拍胸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既能讓你出了心頭這口憋了萬年的惡氣,
徹徹底底地解恨!
又能不沾那弒父的因果,
不至于讓殷夫人和太乙真人,
兩位尊長對你失望痛心!
您要不要聽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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