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看你說的,你看看!今天不是我還帶來一個人嗎他家有的是錢,還會蹭你酒喝,是不是白少爺”
陸強說完朝著白蕭然說道,他聽了,為了套出口風不得不應承道“少爺我心煩,來了就不會差你幾個酒錢。”
說完從兜里逃出一定銀子放在那個牛哥手里道“夠不夠不夠在給!”
牛哥見了來人給的是真金白銀,兩眼直放光,馬上點頭哈腰道“強子趕緊帶人進屋,我去張羅酒菜一會就回。”
陸強帶了白蕭然走進他家,白蕭然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子發霉的味道,趕緊捂上鼻子,陸強見狀知道他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見不得這樣的屋子,誰叫這牛哥是個光棍一人呢。
摸了摸炕頭,小炕燒的到還是熱乎的,趕緊掀開簾子透透氣,開窗子就不可能了,這大冷的天還不凍死,白蕭然也不講究,脫鞋就上了炕,把他的發霉的鋪蓋卷往炕稍一踹,這才舒服一些。
陸強見了,趕緊把桌子擺上,駕輕就熟的擺好了碗筷,就等著牛哥把韭菜端來。
白蕭然一看他在這里當自己家一樣熟識,就知道他肯定經常來,今天要把他灌醉套些話出來才行。
“你那牛哥不會拿著銀子跑路了吧這么久還沒回來”白蕭然故意不耐煩道。
“不能不能!牛哥雖說是個光棍,喝酒找他準沒錯,就是酒量差了一些,不過他這人仗義,喝酒絕對奉陪到底,就這點我喜歡來這喝。”
“還行吧!我信你!今天心情不好,喝多了我可就在這睡下了,回去受那老娘們的氣不值。”白蕭然故意說她們壞話。
“她們你是指陸小四和劉嬸她們”陸強試探的問道。
“不是她們還有誰就因為昨日我沒有出門幫她們,她們回去就好一頓數落我,我好歹也是白府的大少爺怎么能忍得了一個女人對我指指點點,你說我憋不憋氣”白蕭然說著讓陸強為他評理。
陸強更是不解,道“可昨日你幫著他們作證了,還指出我們的不是!”
說完陸強還有點耿耿于懷的生氣樣子,白蕭然早就想好說辭道“嗨!你是不知道,那個陸采青有多可惡,我在濟州府和她相識就是因為打賭輸了才受她擺布。我是個好面子的人,當然認賭服輸,不就是自掏腰包接送她們來這里嗎好了她打架還要拉我當墊背,不幫她們就把賭約一事公布于眾。你說她可惡不可惡”
“那你和她賭什么輸了就憑她也能贏了少爺你嗎”陸強不相信繼續問道。
”嗨!別提了!就是在宴會上相識的,偶然在濟州府見了面,本以為會打個招呼就算了事,可是她卻記著白府,我們對你家的庇護,她就出不遜,用激將法和我打賭,可笑的是我居然上套了,真是愚蠢至極。”
陸強更是好奇心作祟,問道“到底賭了什么”
白蕭然故意緩了緩,說道“她和我賭,街道拐彎走過來第十個人是男是女我胡亂一猜,你說怎么著”
“怎么著了你猜錯了”陸強完全被他帶進戲里。
“我中計了!我猜是個男人經過,她安排了女人走了過來,我是后來才知道的,可是當時好巧不巧的好多生意場上的朋友都在,我是硬著頭皮答應了她這占便宜的要求,我這郁悶啊!你也知道她也不知道怎么會認識濟州府的新任知府和一些權貴,就是想毀約,怕回去不好交代,這次郁悶找人不醉不歸!”白蕭然故意握緊拳頭砸在飯桌上。
“那個小賤人就會使詭計,沒想到白大少爺你是招了她的算計,我娘罵的沒錯,她就是狐貍精,連新上任的知府都勾搭上了,沒想到白少爺你這樣倒霉,被她給使了絆子。”陸強果然沒過腦子信以為真了。
“嗨!反正也就這幾天,等我回去,約定就不作數,看我怎么收拾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本想著你們為我出口氣,可是你們也太……!”白蕭然沒有說完只是給了他一個同情的表情。
陸強見了,自尊心受挫,氣著罵道“都怪我娘!見你出來就關心她的女兒,那我這個兒子的事情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不提也罷,說了更是生氣。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白蕭然也不急于一時,看了看院子有了動靜,就猜到是那牛哥回來了,果然屋門一響,腳步聲起,從門口進來一人,一手提著一只籃子,一手領著大酒壇子,正是那出去買酒的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