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薔緊緊咬著牙關,直到口腔中滿是濃郁的血腥味兒,才艱難的開口,回答。
就這樣,她站在那里,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解著,一件一件的脫著。
直到全部都脫光,就那么赤裸裸的站在陸齊川跟前。
“陸總,脫完了,您接下來還有什么吩咐?”
沈薔死死的攥著手,指甲一點一點陷進肉里,手心一片粘稠,還要忍下所有的情緒,恭敬的裝作一副心甘情愿的樣子開口。
臉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又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著。
這一刻,她感覺她身體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是這世間最骯臟的油污。
全都朝著她撲面而來,而她不僅不能躲不能閃,還要站在這里心甘情愿的迎接。
直到渾身上下徹底都是污垢,骯臟無比,也不能洗,不能喊,不能看出來任何一點不情愿的樣子。
只能由著這些污垢,讓她從里到外,全都一點點的墮落、變臟,直至掉入地獄。
而陸齊川從始至終都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一般,就那么打量著她。
說出來的也如同一支支利箭,直至她萬箭穿心,疼的幾乎丟了命。
陸齊川說:“沈薔,你是不是覺得你這具身體還挺誘人的,還能多賣幾次,多交易幾次。”
陸齊川說:“沈薔,你未免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是,我承認,只做了兩次,還有點兒新鮮勁兒。但就為了你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去救秦樂,還不至于。”
“知道為何我答應你嗎?剛剛秦振天打來電話了,佛面來了我才答應。至于你,不過是這個佛面,附贈的一個隨手可棄的玩物而已。”
陸齊川不僅說,還從床上站起來,走向她,伸出手指來,一寸一寸的劃過她的每一寸皮膚。
“就你這身子的手感,這細膩程度,還有這不夠凸,不夠翹的身材。細細打量之下,是真的半分都不想碰。”
“你說,我怎么就能睡了兩次?嗯?就你這樣的,也就是個處還有點味道。”
“破了處之后,索然無味,沒任何意思。喊不會喊,叫不會叫,也不夠騷,就連那夜場里出來賣的,都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
陸齊川一句接著一句,一聲高過一聲,萬箭穿心之上,仿佛還淬了毒,讓沈薔一點一點窒息。
終于,當她幾乎要被羞辱而死,喘不過氣那一刻,她終于再也忍不住,瘋了一般對著陸齊川嘶吼。
“陸齊川,夠了!我們之間從來都是公平交易,你憑什么這么踐踏我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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