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從乾坤袋中取出許多丹藥和禮品,堆滿了山門前的空地,“這些是許某送山青觀的見面禮,仙姑請笑納。”
&n-->>bsp;   仙姑冷著一張臉說道,“你來的目的,我知道,你回去吧。”
    許春再度拱手,“許某已經被逼的走投無路,還請仙姑成全。”
    仙姑嗤笑道,“堂堂費城的城主,對我一個山村婦人說走投無路,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許春無奈的嘆了口氣,“廟堂上風云變幻,我這城主當的很不自在,左右逢源,夾縫生存,才勉強茍到現在。
    我想,他們為了對付武王,要不了多久就會對費城出手了。
    我也是沒辦法,想請仙姑出手。
    仙姑問道,“你是讓我去費城,為你撐腰?”
    許春道,“非也,只需要仙姑一句話,廟堂上的那些人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仙姑譏諷道,“我可沒有這么大的能量,如果我能做到,早就去廟堂把我的仇家屠殺個遍。”
    許春沉默了很久,拋出一個重磅炸彈,“其實您的事情,我略有耳聞。”
    這句話一出,仙姑忽然變得臉色,下一息出現在許春面前。
    她什么也沒做,許春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身體懸空而起,脖子上仰,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吊了起來。
    王翰拔刀。
    仙姑朝著王翰看了一眼,僅僅是一個眼神,王翰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撞斷了兩棵樹后,消失在了林子里。
    許春艱難的開口,“仙姑,我知道是知道,但我從未和任何人說過,您相信我。”
    仙姑冷冰冰的說,“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許春翻著白眼,堂堂合體境,在仙姑面前,和嬰孩一樣軟弱無力。
    許春嘶啞著聲音說道,“我可以幫你,你在廟堂上的人太少,我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
    保住費城,就能保住荒城,擴大戰果,才有機會……”
    仙姑認真的想了很久,身上的氣勢一收,許春落在地上。
    他捂著喉嚨,咳嗽了很久,咳出一大灘血來,血液里夾雜著一只死去的幼蟲。
    許春的眼底還留有深深的后怕。
    仙姑太強了,雖然還沒有成仙,已經有了仙人的氣勢。
    同樣是渡劫期,廟堂上那些人和仙姑比起來,就是一群廢物。
    渡劫期和渡劫期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還要大。
    仙姑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許春站起來說,“荒城不能丟,就需要費城頂住壓力,轉移一些人的目光。
    這樣,荒城才有喘息的時間。
    荒城靠著東海,可以依靠東海里的東西發展起來,吸納修士。
    費城撐不久,哪怕有您在,也撐不久。
    他們再廢物,再內斗,也不會允許整個燕國東部失控的。”
    仙姑點頭,“繼續。”
    許春越說眼睛越亮,“荒城如果能發展起來,就可以成為東部第一大城,費城的地理優勢是因為附近有一條河,水運發達,可以直達廟堂。
    荒城是因為修士來往不便,只能依靠馬車和雙腿。
    如果我們可以開發一條運河,將荒城和附近富饒的城市相連,我相信荒城的資源一定能讓荒城富裕起來,也會有更多的人知道這座城市。
    到時候,即便沒有費城的庇護,荒城也有實力抵御廟堂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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