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靈魂很淡,像是受過什么重創,你還記得那些事兒嗎?”
“我們可以開始了。”
空間外頭的樓藏月正耐心的澆灌著陽臺上的枯木。見上頭新出的綠芽,她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指揮官好興致。”
教父穿著他的制服,手里拿著十字架吊墜,悠然道:“來,戴給我看,可以嗎?指揮官。我洗過,而且,驅魔過。”
“可以。”
她放下手里的花灑,走過來接過教父手里的十字架吊墜,帶到精致的脖頸上,“怎么樣?”
“很好看。只是”
“只是什么?”
“沒有我的允許,這個吊墜沒辦法再摘下來了。”
教父漫不經心道往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兩手交握,面上一片意料之內的松弛感。
見人抬腳踹向自己命根子,他麻木的挪了下位置,讓人踹自己腰窩上。
他一手捂著自己腰窩,一手抓樓藏月腳踝,面上痛苦道:“指揮官你得賠我,我可是幫你救了二十來個隊員。”
“行,救命恩人。對不起你想要什么?”
“嘻嘻,下次副本帶上我。”
就這?這么簡單?不會有別的陰謀吧。
外頭的火燒云悠然道飄過,一縷清風順著窗戶刮進來,掀起樓藏月額前碎發,幾縷青絲在她肩頭蕩漾。
一幅歲月靜好的模樣。
見人不說話,教父忙自證道:“我發誓我不會干擾你的一切,否則我就自愿把我名下所有積分無償贈送給你。”
這么說還怪讓人心動。
樓藏月點點頭,笑道:“那教父有多少積分。”
“幾個小目標吧,十二億。夠誠意嗎?”
他揚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松開人的腳踝,身子往前傾道:“沒提前告知你這些是我不對,我愿意拿出一部分積分作為賠償。”
“只要指揮官戴一天,我就發五萬積分。”
行。起碼有用。
她聳了聳肩,邁步往房間里頭走,“可以,你在救援的路上有碰到過奇怪的人嗎?”
“你是說符玄嗎?”
啥符玄不是一直跟著她們嗎?教父那也有?她腳步一頓,回頭道:“你怎么知道?你那里也有他的痕跡?”
“嗯。”
算是吧。嘴太碎,跟人嘮嗑。
嘮指揮官。
接過她們竟然都碰見過這人問她們指揮官是誰。
符玄這人他后面去查過,竟一無所獲。這人到底是誰。
他不得而知。
只知道這個名字。
教父輕點了下頭,道:“她們說,符玄留下自己的名字,讓你找他報仇。”
“”
原來是這樣。
哦對,說起符玄。他跟昭朝也打的挺久了,該休息了吧。
樓藏月抬手給昭朝發去消息,問結束了沒。
那頭很快回復,“馬上。”
打的還挺久。
看來兩人不分伯仲啊。
身后的人跟過來,問道:“不給我點茶水喝嗎?”
“喊小白去。”
小白?林既白?不能吧。
他恍惚一瞬,外頭正好走來一位帥哥,“你好,是你需要茶水嗎?”
“嗯”
小白原來是機械人啊。
那就好。還以為林既白那人當牛做馬求復合呢。果然還得讓那人忙點好啊。
他忙點頭,接過小白遞來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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