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樓昭月轉身之際,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橫穿某人的胸膛,她不可置信的扭過頭,只見樓藏月倒在她懷里,皺著眉頭道:“痛痛痛痛怎么會這么痛。”
對面的-->>男人氣急敗壞,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她,“靠,你怎么跑出來的。你知不知道我等這個時機等了多久,你果然是災星。”
樓昭月擰眉,紫色觸手剎那間沖去給對方綁了個嚴實。
她撕裂開空間,直接傳送到私人醫生那,喊人給懷里的樓藏月治療。
樓昭月看過了,沒有生命危險。
她搞不明白這個樓澤以是怎么在她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幻化成樓藏月的樣子的。又或者,只是在那一瞬間搶過她剛扔給樓藏月的武器嗎?
可如果這樣的話,樓澤以又怎么會說出那句,“靠,你怎么跑出來的。你知不知道我等這個時機等了多久,你果然是災星。”
到底是什么時候被掉包的?
她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默默嘆了口氣。
只得喊人林既白叫過來看護一下自己的妹妹。
林既白被強制喚醒來,聽到的就是這個消息。他不甘心的想要找人算賬,可他又清醒的認識道,自己沒有跟樓昭月對抗的實力。
他只得放棄。
林既白安靜的窩在一邊看那些專業人士搶救老婆。
等老婆醒來后,他忙過去,神色復雜,“你還活著,是嗎?老婆。”
“說什么廢話呢?傻了你?”
“沒。只是有些不真實而已。你怎么受傷了?是那個人對你不好嗎?”
嗯說起這個,那就說來話長了。
好吧,也沒多長。
不過是從電梯出來就被強制換了而已。對方竟然能披著她的皮,還能演的惟妙惟肖。真的,太牛逼了。也不知道咋搞的。
樓藏月簡短的把這些事兒敘述了一遍,包括她早在封閉空間里是怎么逃出來的。
蒽對,大概就是關機時刻腦袋里突然炸出來一個特別牛掰的技能。
“老婆,你現在還疼嗎?”
“不疼。麻藥勁兒沒過還。”
樓藏月摸了吧林既白的腦袋,下一秒。她的腦袋里傳來系統的消息音。
恭喜考生樓藏月順利通過本次副本。
任務獎勵已發放,祝您好運。
得嘞,又變成祝你好運了。
傳送回家的樓藏月第一眼就瞅見了沙發上坐著的丫頭跟林既白。兩個人的眼眶周圍都帶著明晃晃的紅意。
樓藏月也不知道是啥情況,只默默在身旁的沙發上坐下,然后出聲道:“你倆這是打架了還是失戀了?”
丫頭哭喪著臉,搶先一步沖進樓藏月的懷里,悶聲道:“你好像差點死了,我擔心死你了。”
“老婆怎么還有閑心打趣我呢?疼嗎?我看看。”
林既白緊隨其后,他在老婆身邊蹲下來,心疼的拉過老婆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手背傳來的溫熱感有那么一瞬間讓樓藏月想起那個明媚的大小姐。
她低眸看著林既白,又看看丫頭。無奈道:誒呀,我沒事的啦,我好的很。”
可她剛說完,腦袋就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直接給人疼暈了過去。
看著這突發而來的變故,丫頭跟林既白齊齊一愣。
還是丫頭立馬開啟身體掃描,才得出樓藏月沒事兒,只是她太累的緣故。需要好好休息。
林既白點了點頭,抱起單人沙發上的老婆就往臥室走去。
等給人放好,他擰眉看向丫頭,“咱倆一人一天,我還有點事兒,你先看著她。有什么情況及時跟我說。我們保持聯系。”
“行。”
反正她也沒有什么異議。
等林既白一走,她立馬跟著鉆進被窩。腦袋發蒙的抱著姐姐就開睡。
反正他已經開啟身體健康小助手這個技能了。只要姐姐有什么一動,小助手就會在她腦子里狂轟濫炸提醒她的。
夢里的樓藏月有些不是很安穩。
她又夢見樓昭月了。
對方跪在淌滿血的地上,跟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僵硬的朝她看來,“對不起”
說什么對不起呢?
樓藏月走近時,才赫燃發覺樓昭月腳邊躺著的正是丫頭。
丫頭脖頸斷開,四肢也跟斷了線的風箏般。活像是人彘。
樓藏月不敢相信,她捂著嘴,喊道:“到底發生什么了?!為什么丫頭是這樣的!不,她不是丫頭。”
下一瞬,畫面一轉。
丫頭笑嘻嘻的抱著她的腰,揚著小臉問她,“姐姐,姐姐,你說梨花酥好吃不好吃啊,你給我買一個好不好?”
“好。你想吃多少就給你買多少。”
“好耶!”
看著丫頭嬉笑的臉,樓藏月松了一口氣。她就說嘛,丫頭怎么可能會是那樣是,那肯定不是丫頭。她肯定在做夢。
“姐姐,你今天怎么這么好啊。”
“我一直都這么好,好吧。”
樓藏月蹲下身,伸手點丫頭的腦袋,“你呀你,就不能多記點我的好嗎?我不是有挺多優點的嗎?”
“嘿嘿。姐姐,你抱我起來。”
“行。”
等把人抱起來后,丫頭笑的更燦爛了。她說,“姐姐,我們去無憂渡吧。聽說那里的人兒都沒有煩惱憂愁,就連趕去住在那里的人都會一點點的被凈化,成為那個樣子。”
“可是人就是要這樣才會切實的感受到自己是真真切切的活著的啊。”
樓藏月搖了搖腦袋,認真道:“太理想化的東西太不真實了。更像是把人騙進去殺的局。”
“好哦。姐姐真聰明。”
“你呀你。”
樓藏月伸出指腹在對方鼻尖輕點了一下,隨即又抬眸瞅著天邊的晚霞道:“你喜歡什么呀,姐給你整。”
“聽說人們會把心愿寫在孔明燈上放飛,祈求心愿實現。我想放孔明燈。”
“你直接告訴我,我去給你實現不就得了。“哎呀,不嘛,我就要孔明燈。”
“好。”
孔明燈而已,孩子想要就給她唄。
樓藏月決定先帶著丫頭去買梨花酥,待會兒再去弄孔明燈。可眨眼間,丫頭在她懷里突然變成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偶。像是從來都沒有活過。
她驚恐了一瞬,步子一顫,懷里的木偶被她舉起來左看右看,“丫頭?丫頭你在哪呢,別嚇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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