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銘并沒有開口阻止她,而是看著她,讓她說。
    陳蘭靈:“伯母,你不知道,當初裴銘哥第一次帶夢瑤去我那看病的時候,我
    就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姑娘不像是普通病,而是跟男人不清不楚的,被侵犯后留下心理陰影了。”
    “當然,我當時只是猜測,因為他們并沒有跟我說實話,所以病情一直沒有好轉,后來裴銘哥估計是怕我知道什么,便讓你們裴氏自己的心理醫生給她治療了。”
    蘇婉清一聽,立刻板下臉來,轉頭嚴肅地問裴銘:“阿銘,這種事情,你還能瞞著我?如果今天不是蘭靈,你打算瞞著我多久?”
    裴銘:“媽,你別急,坐一旁聽吧。”
    他說完,臉上蒙上了一層寒霜,對陳蘭靈說:“陳醫生,你都職業病,是給別人造黃謠嗎?既然你把話說到這,那我就好好跟你扯掰扯掰。”
    “今天大家都在場,算是我給夢瑤澄清一下,不能讓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因為你,以后抬不起頭做人!”
    “說話是要有證據的,你說夢瑤跟別的男人有關系,那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現在在哪里?你可以把人叫來,咱們對峙一下!”
    陳蘭靈聽他這么說,辯解道:“裴銘哥,你就是太善良了,容易相信別人,那個男人是誰,她怎么會告訴我呢!”
    裴銘伸手示意她別說了:“既然沒有證據,你空口白牙,就這樣給一個未婚的女孩子造黃謠,不怕影響你在圈子里的口碑嗎?”
    “不過,既然你已經把話說到這里,這么多人在這里聽著,與其讓大家猜測,不如我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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