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俊宇漫不經心地說:“等他回鄉下,就會發現,他想東山再起也沒有錢了。”
    “他媽那僅有的一百萬,我找了個帥氣的小伙子,以投資的名義,都騙走了。”
    他說著,搖搖頭:“基因真是很可怕啊,他媽跟他一樣,又菜又愛玩,經不起一點誘惑,看到是個有點帥氣的男人,多少錢都拿出來了。”
    裴衡看了他一眼:“你已經布局做了這么多了,他公司倒閉,也是你干的?”
    雖然裴衡先前不知情,但是憑他對廖俊宇行事風格的了解,也猜得到幾分。
    廖俊宇:“嗯。”
    裴衡:“我不管你做什么,反正,別讓你嫂子再遇見他。”
    廖俊宇起身,扶著椅子走了幾步:“那還用你說,不過,裴銘那家伙,下手比我還狠啊,平時沒看出來,溫文儒雅的······嘖嘖嘖。”
    裴衡:“他是緊張夢瑤吧。”
    廖俊宇:“那胡東強就是活該,昨天我去看了記錄,他不僅是對昭楠姐動手,還對夢瑤滿嘴不干不凈的,夢瑤身上還有淤青,也難怪裴銘生氣。”
    裴衡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廖俊宇先出去。
    他的弟弟他自己了解,斯文和儒雅都是對自己人的,是他的風度,對外人就不一樣了。
    裴家教出來的兒子,都是有血性的,哪有能任人欺負的。
    昨晚上一夜沒睡覺的,除了裴衡,還有裴銘。
    一大早,裴銘沒有去上班,他去花店挑了一束花,開車去了葉文秀家。
    昨晚,他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沖動,沒有上去抱她,裴銘沒有抱人家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