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衡飛到國的時候,剛好趕上和神州集團的會議。
    他有些不在狀態,但也順利把合作的項目談妥了。
    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孫秘書問:“裴總,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雖然別人看不出來,但孫秘書天天跟在他身邊,對裴衡是非常了解的。
    裴衡步子很快,在別人看來就是個高效率的成功人士。
    孫秘書在他的步履里感覺到了著急。
    裴衡低聲說了一句:“出事了。”
    孫秘書沒有追問,而是默默跟著裴衡回了酒店。
    房間里,裴衡坐在沙發上,他雙手抱著頭:“文修,我做錯事了。”
    孫秘書在一旁坐下:“裴哥,是嫂子的事吧?”他知道裴衡不可能為了工作的事情刺撓。
    畢竟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算問題。
    但是感情的事情,就不好說了。他見裴衡急切地飛回國,就猜測到了。
    裴衡:“我回去,她就知道有人跟著她,現在我怎么說?說保鏢,就暴露了身份,說讓人監視她?她覺得我是變態。”
    他說到變態的時候,幾乎是咬著后槽牙。
    “誰會愿意跟一個變態在一起?但是我不能說,不能認,這就是個死局。”
    孫文修點頭:“是的,所以說,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去圓謊,裴哥,要不你坦白吧?”
    裴衡:“我現在還沒把握,坦白會有什么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