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張曉蕓解開他襯衣上的兩顆扣子:“你才是傻瓜,不過傻瓜,解開這個扣子,才更好看。”
    她喜歡他的一切。
    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兩人是生理性的互相吸引,像磁鐵一樣,只要靠近,就有引力。
    孫秘書吻著自己懷里的人兒,順手把其他幾顆扣子也解開了。
    他低頭對把臉埋在自己鎖骨里的張曉蕓說:“別啃脖子,明天要去見人。”
    張曉蕓嘟囔了一句:“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她抬起頭,委屈巴巴地說:“剛啃了。”
    孫修文嘴角微微揚:“算了。”
    現在有多囂張,明天就有多尷尬。
    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上了。
    屋外的夜,入秋后轉涼了,屋里卻是非常火熱。
    第二天,司機和保鏢早早地在樓下等裴衡,裴衡戴著墨鏡上了車。
    副駕駛上,孫秘書也戴著墨鏡。
    裴衡上車后,余光瞄到前排的孫秘書。
    裴衡:“修文,你今天怎么戴墨鏡了?”
    孫秘書尷尬地摸了下眼鏡,嘴角卻溢出一絲甜蜜的笑:“那個,昨晚沒睡好···黑眼圈有點嚴重···”
    他說話的語氣里都是藏不住的幸福。
    裴衡此刻覺得自己的問題真是多余,沒事又被秀了一臉恩愛,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