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次皇上非要把英王塞過來,他不放心楚流云一個人應付,也不會去西郊大營。
    鎮國公心底還是有些不情愿,可看著自家夫人難過的樣子終究沒開口反駁,想著等傷好之后再說。
    站在門外的楚流云將屋內的說話聲聽得一清二楚。
    想到鎮國公拉傷的肌肉和輕微脫臼的肩膀,而英王只是被罰閉門思過,他心里火氣就壓不下來。
    轉身回到書房,貼身侍衛走進來稟告:“回國公爺,根據屬下調查,顧丞相曾派人詢問過隨行士兵,而消息是齊王散播出去的。”
    楚流云背著身,幽冷的注視著擺在架子上沒有劍鞘的寶劍。
    “既如此那就加把火,你親自去辦做得干凈些,栽到齊王頭上別讓人查到我們。”
    侍衛用力點頭,“是,小人馬上去辦。”
    蕭容晏才閉門思過一天,流不僅沒有得到平息反而越來越盛。
    受不了風雪交加的苦整天躺在馬車和營帳里享福;幾天用掉楚家兩位國公爺兩個月的冬日炭火用度;在軍營里大吃大喝、每天讓伙房做上百道菜給他享用;嫌棄軍營條件差,連夜派人把英王府搬過去等一系列行為開始在百姓口中流傳。
    剛開始還有不少百姓覺得英王出身皇家,身驕肉貴吃不了苦奢靡些也正常,直到有人將兵部的奏折內容透露了出來。
    日夜督軍、體察軍情、和士兵同吃同住,還得到了皇上的夸獎。
    兩者放在一起對比頓時所有人都沒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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