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年山拿起一根柴加在火堆里,緩緩開口:“武功要是不高也不會養老虎當寵物,今天她肯定發現我們了,陳福和李厚有沒有把我們的身份告訴她?”
    陳久搖頭,“我不知道,靈慧縣主發現賬本有問題,陳管事和李管事就說是他們自己貪污了錢在鄰城買了宅院,縣主就說讓他們把地契拿出來,可他們沒買拿不出來就說賭錢把宅子輸掉了。”
    “靈慧縣主說要漲租子,還要把陳管事和李管事一家老小全都發賣,之后陳管家的孫子就哭鬧了起來,后來兩人就被留在屋子里說了好一會兒話,我站在外面聽不到,臨走時什么話都沒說,我可以確定的是她看出你們都當過兵。”
    曲崖用他殘缺的右手撫摸自己的胸口,直到感受到那塊堅硬的凸起。
    “我今天和她打過兩個照面,對方警覺性很高不是一般人,陳管事和李管事瞞不住肯定已經說了”
    關年山起身在茅草屋里左右踱步,“她如果報官我們必死無疑。”
    陳久不敢肯定地開口:“兩位管事雖然臉色不好,但不像是天塌下來的樣子,他們一如往常什么都沒做,這件事或許還有轉圜的余地。”
    曲崖頷首,“陳久說得對,若她報官下午御林軍就來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肯定是沒報。”
    關年山:“現在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坐以待斃把命交在一個陌生人身上。”
    “除了等我們別無他法,只要她報官,外面這些人絕對逃不掉官府的追捕。”曲崖抬頭注視關年山的雙眼,如果離開了莊子,萬一哪天小少爺回來找不到我們怎么辦。
    像是讀懂了曲崖眼神里的意思,關年山眼眶發紅,頹廢地坐下不再語。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