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為受害者家屬,已經接到通知了。還有一個好消息,我爺爺不讓說了,但我覺得……”
“停。”
蘇梔彎起嘴角,“那就聽你爺爺的,忍住。”
“對,免得再挨揍。”
劉徹搓搓手,“好消息要壓軸。”
蘇梔大概猜到了,但沒多說。
郝睿峰死刑那天,蘇梔等人按照原計劃,在他的靠山用一名死刑犯偷天換日時攔截。
然后……
來了一場計中計。
郝睿峰被蒙著眼,帶去了沈老爺子多年前秘密購買的一套小四合院內。
這套院子他早讓人改造了一間地下室。
地下室里是他親自挑選的各種刑具。
“爺……你悶聲干大事啊。這啥時候弄的啊?”
沈蘊肆站在寬闊明亮的地下室內,看著那一排排,一架架刑具,驚得合不上嘴巴。
沈老爺子哼笑,“在我兒子被冤枉那年,我就計劃著這一天了。”
沈蘊肆心中酸澀,卻笑哈哈的豎起大拇指,“爺爺,我服。”
“把這個畜生綁好,你就出去吧。別妨礙我為兒子報仇。”
“爺爺,我也是他兒子啊。咱一起唄。”
沈蘊肆死皮賴臉的挽住沈老爺子的胳膊,擺出一副乖巧大狼狗的模樣。
沈老爺子推開他,“我說過我兒子的仇只能由我一個人來報,你不綁現在就出去。”
堅定又嚴肅的話。
沈蘊肆撓撓鼻子,“行,我綁。這么兇干什么……”
沈蘊肆只能借著綁郝睿峰的空檔,對著他的襠部狠狠踹幾腳。
郝睿峰的嘴巴被堵著,眼睛也被蒙著,只能聽見聲音,絕望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
郝睿峰要哭了。
他知道沒人能來救他了……
他的人生要完了。
沈蘊肆一步三回頭的出去后,沈老爺子解開了他眼睛上的布條,又拽掉他嘴巴里的抹布。
郝睿峰大口喘息,聲音斷斷續續的,“你不能私下用刑!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早晚有一天這事會傳出去,你也別想好過,沈家也會身敗名裂。”
“哦,我做好準備了。”
沈老爺子選了把老虎鉗子,端詳著郝睿峰,自自語道,“先從手指開始吧,不……應該先把鼻子捏掉,也不行,萬一疼暈了怎么辦?”
他一拍腦門,放下了老虎鉗子。
郝睿峰松了半口氣,然后又看見他拿出一管針劑。
直覺告訴他,針劑比老虎鉗子還要恐怖。
“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你要什么我都能給你。你兒子已經死了,你就是殺了我也無濟于事,讓我活著贖罪吧。”
沈老爺子將針頭扎進他的脖子,用力推了進去。
郝睿峰緊張的心臟都要停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沈老爺子這才像聽見他的話,笑呵呵的回答,“能讓你一直清醒的好東西。”
“你太歹毒了!我可是京國官員!”
“你已經被罷免了,財產也被充公了。你在監獄里沒收到通知啊?”
沈老爺子撓撓頭,又自顧自地說起來,“就先鼻子吧,血糊刺啦的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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