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的生日是六月初八,她重活在八月份,已經過去了。
柳輝耀拜托張通益幫他查地。
而張通益以為他是想感謝蘇梔,想在她生日時送禮物,便從資料里查到了。
蘇梔接過來,裝進了口袋里。
柳輝耀難掩驚喜,“這就對了,別和我客氣。”
如果不是蘇梔,他女兒還在殯儀館凍著呢,他也瘋瘋癲癲的,可能早就死了。
劉徹:“……”
他默默看向蘇梔,眼神詢問:不是,你真要啊?
蘇梔微微一笑,“柳叔的心意,不能辜負。”
劉徹:不對,你另有打算。
蘇梔的打算,劉徹在十分鐘后知道了。
她朝那張卡里轉了六萬六,趁柳輝耀不注意時,將卡塞進了枕頭下。
柳輝耀送他們到了沈東山的墓碑附近。
“原來那位就是沈公子父親的墓啊。”
柳輝耀默默決定以后要多打掃那塊墓,再多多供奉。
蘇梔看出他的想法,也沒多說。
沈蘊肆在柳飄飄的事上,幫了很多忙。
那邊,沈蘊肆眼睛紅紅的,嗓音也有點啞,顯然是哭過了。
他不想讓兩人看出來,又擺出肆意灑脫的姿態,笑哈哈的,“我讓我爸缺什么,晚上給我托夢了。”
“他就是想要后媽,我也找人給他扎幾個最漂亮的。”
蘇梔:“你爸想見你,要不你……”
劉徹接話,“你放心去吧,沈公子。我們作為你的好朋友,會完成你的遺愿。”
“雖然我也很想見我爸,但為了我們的夢想,我還是再活八十年吧。”
“一百零八歲……”
蘇梔打趣道,“你還真貪心。”
“一百歲就行,不貪。”沈蘊肆自戀地揚起嘴角,聲音里的哭腔已經沒了,“我這種大好人,能長命百歲就是社會的價值啊!”
三人說說笑笑,又去了柳飄飄的墓碑。
簡單拜訪后,蘇梔喚來了小灰鳥。
說是喚……其實是給它打了個電話。
它的一側翅膀下,藏著一枚小小能拍攝的聯絡器。
小灰鳥打著哈欠,慢騰騰的飛過來,小眼睛掃視一圈,落在了毛躁的頭頂上。
嚯——
舒服多了,還挺軟。
沈蘊肆不敢亂動了,“灰哥,你真會找地方。我這頭發三天沒洗了。”
其實天天洗。
他故意逗小灰鳥。
小灰鳥聞,不但不嫌棄反而更喜歡了,還調整了下姿勢,“你們人類的東西都有毒,就該像我們鳥類一樣,那樣才健康。”
它又聞了聞,“嗯?果然有一股怪味,不過我挺喜歡的。”
沈蘊肆只聽見它嘰嘰喳喳的,但聽不懂啊,他看向蘇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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