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靳明霽生氣她在周末兼職的事。
    她給自己找補說道:“靳總,晉森集團沒有嚴令禁止,實習生不許周末兼職。”
    低沉的輕笑,在安靜空曠的套房內尤其清晰。
    靳明霽看向她的眼神晦暗難辨,嗓音更是聽不出喜怒。
    “聽你這意思,還是公司的錯?”
    喬梨低頭悶聲道:“不敢。”
    早知道靳明霽媽媽今天在這里舉辦生日宴,她說什么都不會來應聘兼職。
    靳明霽捏了捏眉心,臉上顯露出一絲疲憊的神態,冷聲對她說道,“小梨,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和酒店經理打過招呼,你現在就可以回家了。”
    上位者命令般的語氣,讓喬梨心里的火苗蹭蹭往上竄。
    她正正經經找了一份增加收入的工作,不偷不搶不干壞事,怎么就不能來了?
    喬梨擰眉反問道:“什么叫這不是我該來的地方?”
    “敢問靳總,我該來的地方是哪里,你的被窩嗎,還是你的身下?”
    她話里面的諷刺意味很重。
    靳明霽凌厲的眼刀掃了過來,帶著令人窒息的強大氣場。
    怒氣上頭,喬梨根本不怕他此刻的神色。
    她知道自己不該和他嗆。
    可一聽到靳明霽對她命令般的指令,她就想起了上次被戲弄的狼狽,諷刺的話就這么脫口而出。
    顧不得他聽了會不會生氣,最壞的打算就是被他掃地出門。
    苦日子過了十幾年,她就不信自己能餓死在京市。
    眼前的人話里夾槍帶棍,明顯對他有氣,靳明霽語氣軟了一點,沉聲道,“錢不會少你。”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被氣笑。
    喬梨冷聲道:“那真的是謝謝財大氣粗的靳總了。”
    “但我……不要!”
    “我靠自己雙手賺錢不丟人。”
    她說完轉身就走,身后落在她后背的視線越來越鋒利。
    喬梨剛要開門離開就聽到敲門聲。
    一門之隔,沈知霜溫柔似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又輕又柔,“明霽,你在房間嗎?”
    “霍阿姨讓我給你送了暖胃的粥。”
    還真是一位貼心的白月光,難怪把靳明霽迷得五迷三道,連她是哥哥的未婚妻身份都不顧了。
    喬梨眼里怒氣未散,想到被兩人玩弄的委屈,她眼里升起一道破壞的心思。
    她現在出去。
    絕對能氣到這個暗地里給她發嘲諷短信的女人。
    然而她還沒有來得及實施,身后就傳來一股強勁不容抗拒的力道。
    靳明霽從身后捂住了她剛要張開的嘴巴。
    喬梨想要掙扎,背后之人似乎已經猜到了她的意圖,將她牢牢禁錮在他和門之間。
    屋外的人等不到門開,開始給靳明霽打電話。
    被遺落在沙發上的黑色手機,在寂靜的屋內不斷震動。
    剛要開口應外面的人,靳明霽掌心忽然傳來痛意,還伴隨著令人難以忽視的濕潤感。
    被捂住嘴,喬梨無法一口咬準他掌心的肉,費了好大的勁才咬住了一小塊肉。
    她咬死靳明霽這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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