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大火里,那個人扭曲得意的樣子溫然永遠都不可能忘。
    “這樣,然然,我明天給你找一位模擬畫像師,專門畫犯罪人員肖像的,你描述一下,到時候我讓人幫你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的底細。”
    “相信,到時候我們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季崇安對溫然的事情很上心,上心的讓溫然感受到了很大的溫暖。
    一直以來,她都是孤軍奮戰。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大力的幫她,她頓時眼眶都感動的紅了。
    “然然,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哭了?”
    “我……我沒事。”溫然笑著擦了擦眼淚,鼻子酸酸的:“我只是覺得有你這個朋友真好。”
    只是朋友嗎?
    季崇安心里雖然有一絲失落,但他表面并沒有表現出來,他整個人讓人覺得很成熟溫暖。
    “然然,還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你什么時候回薄家?需不需要再做什么戲?”
    溫然搖搖頭,她還沒有想好下一步的計劃。
    季崇安卻再次給她依靠。
    “然然,如果有可能,我不想你以身入局那么辛苦,我們只要找到人證,我幫你聘請最好的律師去幫你打官司,我們一定能把那個害你的蘇彎彎送進去!”
    “還有小云朵,然然,你想要她的撫養權嗎?如果想,我也可以幫你。”
    “不,不用。”
    溫然下總是意識地拒絕,她不想欠別人這么多。
    季崇安看出來了她的脆弱,他沒有點破,只是很認真的給她鼓勁。
    “然然,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是作為……朋友,作為朋友的一番幫忙心意吧,更何況,我還等著你恢復身體,等著你真正研究出來治療癌癥藥的那一天!”
    季崇安是希望溫然有一天站在諾貝爾醫學獎的領獎臺上的。
    他喜歡的女孩就該光芒萬丈!
    溫然鼻子更酸了,她眼睛里再次閃著淚光:“崇安,謝謝,你和寧寧都是我最好最溫暖的伙伴,有你們,我很開心。”
    季崇安更開心,只要能幫上溫然,他就很知足。
    至于其他的,來日方長。
    夜里。
    溫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
    她在想,要不要改變一下計劃。
    如果季崇安真的能幫她找到人證,她大可以直接去報警,然后再在網上借助輿論的力量,去給蘇彎彎定罪。
    那她沒有必要再去回到薄京宴的身邊。
    也許,是時候跟薄京宴撕破臉了。
    溫然既然做出了決定,就沒有再刻意躲避。
    第二天一早,她開始光明正大地去醫院退燒,給腳踝上的傷口換藥。
    而季崇安不放心,則是親自開車帶她過去。
    與此同時,薄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秘書得到了消息,立即趕來匯報:“薄總,我們的人發現溫小姐的行蹤了!”
    “什么?”
    薄京宴幾乎立即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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