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上面的意思吧！對了，那個娛樂城……”
    占了人家便宜，我也不好意思。
    田欣推了施詩一下：“趕緊的，咱外甥都松口了。”
    施詩一笑，拉著椅子湊了過來：
    “這是我辦娛樂城的資料，這些東西我保證都合規、齊全。可是那個文化部門不給我辦。”
    我也看不明白。
    “那正好我有時間，我跟你去。”
    “真噠！太好了。”
    好啥啊？我還債。
    ……
    我和她們一起去的相關部門，走進大廳，負責審核的人直接來了句：
    “你怎么又來了？”
    嗯？
    我湊了過去：“她這資料有什么問題嗎？”
    “你又是什么人？”
    這踏馬什么態度？
    “我跟她們是一起的，就是問問，我們有什么不合格的。”
    辦事的連看都不看我，直接來了句：
    “下一個！”
    下面的人剛要上來，我直起身：
    “都給我等等，你這位同志給我說清楚，有問題我們解決問題，你不理我是什么意思？”
    “你們來幾次了？你們是我們科長負責，不知道嗎？”
    “我還真不知道。讓你們科長出來。”
    這么點兒個辦事處，譜不小，我今天還就想看看，什么叫科長負責。
    “你算老幾，還叫我們科長？”
    “不叫是吧？行！等我叫人出來，你們別后悔。”
    辦事員打量我一會兒，直接給了我一個白眼兒。
    “行！”
    我拿出電腦，剛要查這里是屬于哪個部門，施詩抓住我的手：
    “鄭陽！要不就算了吧！”
    “這事還真算不了。”反正一個窟窿是捅，兩個也一樣。
    西郁那邊捅進去一批，這里我看能捅進去幾個。
    “剛剛你叫他什么？”
    那個辦事員這會兒站了起來。
    施詩剛要說話，我拉了她一把，然后接著弄電腦。
    辦事員一看，趕緊跑了進去。
    我剛查到這里歸哪管的，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就跑了出來：
    “鄭總、鄭總！下面的人不認識你，有什么事我給你辦。”
    施詩在旁邊說道：“這個就是這個所的科長。”
    我管你什么科長，就是所長來了，我也得把事情往上捅。
    我拿出手機：“喂！是聞司長嗎？哦！我是鄭陽。”
    “鄭工？”
    “是！”
    “哎呀！鄭工！我早就想跟你好好聊聊了，就是沒這個機會。”
    我們一起也開過幾次會，就是沒說過話。
    “現在我就得麻煩聞司長。”
    “哎呀！鄭工！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你說在哪兒？”
    我轉頭看了眼那科長，那科長現在汗都下來了。
    “這是哪兒？”
    “鄭總！有什么事我就能給你辦，就別讓司長來了。”
    “誰在你旁邊？”
    聞司長問完，我直接把電話伸給那科長：
    “告訴你們司長，你這里是哪兒。”
    那科長抹了把汗，他戰戰兢兢地湊近電話：
    “司、司長！我這里是西所。可能是我們這邊的辦事流程他……喂？”
    我一看手機，聞司長已經把電話掛了。
    也就是這時，我聽后面有人說道：
    “終于有人收拾他了。”
    “就是！上下都是他的人，他可是說了算了。”
    科長轉頭一瞪眼，那些人立馬閉嘴。
    呵？在我面前還敢抖威風？
    “你剛才干嘛呢？”
    “啊？沒有啊？”
    “行！我發現你們所風氣挺硬。”
    “不是鄭總！我們這邊就是審核嚴點，有些人他明明不合規，就對我們有意見。”
    我把施詩的資料拿過來，直接拍在他身上：
    “那你說說，這里有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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