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漢生被秦風一嗓子從肉疼和恍惚中拉了回來,臉色立刻變得凝重:“炸了鍋了,揚等脫了身,定要上報州府,把咱們碎尸萬段!”
秦風點點頭,毫不意外。
到嘴的肥肉飛了,還被人扒了皮捆成粽子,擱誰都得瘋。
“帶我去會會他們。”
許漢生領著秦風上了二樓,推開一間偏僻客房的門。
一股渾濁的氣息撲面而來。
屋里點著一盞昏暗的油燈,三個穿著單薄里衣的漢子被捆得結結實實,像待宰的豬羊一樣丟在地上。
嘴里塞著破布團子,勒得他們臉頰變形。
一聽到門響,三人立刻劇烈掙扎起來。
尤其是中間那個身材魁梧的將官,眼珠子血紅,死死瞪著門口。
喉嚨里發出憤怒的“唔唔”聲,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橫行霸道慣了,做夢也想不到,在這窮鄉僻壤,竟然真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扒了他的官皮,把他捆成這副德行!
許漢生也是怕他們鬧出動靜引來外人,才用了這招。
秦風穿著從那將官身上扒下來的盔甲,锃亮的甲片在昏暗燈光下反射著冰冷的光。
他走到三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然后豎起一根食指,放在自己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說來也怪,剛才還掙扎怒罵的三人,看到這個手勢,尤其是對上秦風那平靜卻帶著無形壓力的眼神,掙扎的動作竟然慢慢停了下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驚疑不定的目光。
這一幕看得許漢生目瞪口呆。
乖乖!
這幾個刺頭鬧騰了大半天,自己嗓子都勸啞了也沒用,秦風一來,一個手勢就鎮住了?
“這才對嘛。”秦風滿意地點點頭。
他目光落在那個領頭的將官身上,也就是他身上這套盔甲的原主。
“我現在給你松口。”他用馬鞭點了點將官的嘴,“但你最好管住你的舌頭,我問,你答,敢亂嚎一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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