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碩一臉愁容地緩緩走進煙酒店,仿佛整個世界都壓在他的肩頭。他腳步沉重,每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心中充滿了焦慮和無奈。
“怎么樣了?”楚心蕊一見到馮天碩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便急匆匆地迎上前去,滿臉關切地問道。
馮天碩無精打采地抬起頭,看著楚心蕊,長嘆一口氣,然后有氣無力地回答道:“還能怎么樣呢?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的聲音里透露出深深的絕望。
楚心蕊焦急地追問:“那怎么辦啊?你再想想其他辦法啊!”
馮天碩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我已經想了很久了,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了。要不,你去問問你爸爸,看看他在稅務局有沒有熟人?哪怕多花點錢也行啊!”
楚心蕊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我早就問過了,我爸一直在鄉鎮工作,他在那里能有什么熟人啊?就算認識,也不過是些普通的工作人員,這種事情他們根本插不上手。”
馮天碩聽了,心情愈發沉重,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助。他知道,這個麻煩如果不盡快解決,煙酒店可能就真的要一直關下去了,那他們的生活該怎么辦呢?
楚心蕊也同樣憂心忡忡,她寧愿多花一些錢來解決這個問題,畢竟在她看來,花錢消災總比這樣無休止地等待要好得多。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讓他們找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馮天辰和陳芮琳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一進門,馮天辰便徑直走到餐桌前,打開一瓶白酒,“咕咚咕咚”地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陳芮琳看著馮天辰這副樣子,心里不禁有些擔心。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對馮天辰打擊很大,但喝酒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啊。于是,她趕緊走到冰箱前,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些剩菜和幾個雞蛋,打算給馮天辰做兩道簡單的下酒菜。
不一會兒,陳芮琳就把做好的下酒菜端到了餐桌上。馮天辰看著這些菜,心里有些感動,但嘴上還是淡淡地說:“你去忙吧,我自己待一會兒。”
陳芮琳走到馮天辰身邊,輕輕地握住他的手,溫柔地說:“嗯,那你少喝一點哦。”
馮天辰點了點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放心吧,我啥酒量你還不知道嘛。”
陳芮琳看著眼前的情景,心中雖然有些許波動,但她并未多,只是默默地拿起自己的包,轉身緩緩地朝著門外走去。
馮天辰目送著陳芮琳漸行漸遠的背影,他的眼神中原本的那一絲迷茫,此刻卻如同被迷霧籠罩的深潭一般,變得愈發深邃而難以捉摸。沒有人能夠洞悉他此時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就如同一個人的徹底轉變往往是在經歷了無盡的傷痛之后。
陳芮琳下樓后,腳步匆匆,她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韓大壯的電話。電話那頭的韓大壯似乎早已等待多時,鈴聲剛響幾聲便被接起。
“喂,韓隊,我已經下樓了,馬上就到公安局。”陳芮琳簡意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