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可以信任你么?”陳芮琳沉默了一會兒后,對著茍成文說道。
“妹子,沒有什么可信不可信的,我現在也沒有啥別的想法,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讓他們家破產,然后跪在我的面前,把我這么些年失去的尊嚴還給我,哪怕做完這一切我就會死,也在所不惜了。”茍成文沒有直接回答陳芮琳的話,而是非常明確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也同時給陳芮琳吃了一顆定心丸。
意思也是非常的明確,我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權勢,不在乎金錢,甚至說女人我也不在乎,所以你有事情可以放心的和我說,只要你能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幫我一把,我這條命給你都行。
“過幾天李龐博要來清遠縣看望他的老母親,李鴻運手里有孫超和李儒風的犯罪證據,他想通過天辰哥將這個證據交給李龐博,我現在非常擔心這件事情的風險。”陳芮琳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將她最在意的事情說了出來。
“哦?這么說清遠一二把手豈不是有落馬的可能性?一二把手同時落馬,紀委書記陳澤恩應該也難辭其咎,王凱豈不是有機會扶正了?妹子,你這眼光可以啊!”聽到這里茍成文的眼前一亮,一個紀委書記的份量確實到位,而且一個紀委書記站在你的身后,清遠縣你不說可以橫著走,也差不多了吧!
“文哥,我是怕李鴻運會把天辰哥給賣了啊!”陳芮琳嘆了一口氣,然后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不能,即使把天辰賣了也沒有關系,畢竟天辰很干凈,從來沒有亂伸過手。。。。”茍成文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將目光看向了陳芮琳。
以前馮天辰在官場鎮的事情茍成文多少知道一些,可是馮天辰到了宏達熱力公司他就不清楚了,而且前段時間熱力公司又整出來一個熱力管道工程,所以想到這里茍成文一時間不敢確定了起來。
陳芮琳點了點頭,她不知道馮天辰到底收了多少好處,可是她知道,馮天辰肯定是收了。
“馮天辰這個大傻子!我的酒廠還能差他錢么?妹子啊,咱們務必要想辦法讓他親口說出到底收了多少錢。等弄清楚后,馬上把這筆錢轉交給王凱,并讓他提前去紀委備個案子。要是這事真跟天辰有關系,這份備案記錄就能派上用場;可萬一和他沒關系,咱們再把錢拿回來就行啦。”此時的茍成文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變得嚴肅而正經起來。只見他眉頭緊皺,大腦飛速地運轉著,苦思冥想之后終于靈光一閃,想出了這么個應對之策。
一旁的陳芮琳聽到這番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不得不承認,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好點子。然而僅僅過了片刻,她便迅速恢復了平靜。畢竟要實施這個計劃還有一個重要的前提條件——必須成功地把王凱拉攏到他們這邊來才行。
隨后,陳芮琳親自駕車將茍成文送到了縣城。待茍成文下車后,她便立刻踩下油門,風馳電掣般地往回趕,一路疾馳回到了沐辰市。剛一到家,她便毫不猶豫地從包里掏出五萬元現金,甩手遞給了劉姐,并斬釘截鐵地吩咐道:“劉姐,拿著這些錢趕緊行動,務必盡快把劉艷麗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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