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港口城市也迎來了新的動蕩。
卡薩布蘭卡的工人自治會在短短幾天內控制了當地的交通樞紐。
一個年輕的電車司機成為他們的代表,他在廣播中說:“我們沒有槍,也不需要槍。只要我們不工作,這座城市就不動。”
“我們絕不為歐羅巴的集中營添磚加瓦。”
他的聲音被錄制下來,在網絡上廣為傳播,成為新運動的象征之一。
蘇俄的重新崛起不僅僅給予了這些運動政治上的信心,更提供了一個新的參照。
電視和網絡上不斷播放著莫斯科街頭的慶祝場景,人們高舉紅旗,唱著舊時代的歌曲。這些畫面被剪輯成短片,配上口號“時代回來了”,在整個歐亞大陸迅速傳播。
在安卡拉和德黑蘭的會議中,這樣的浪潮引起了巨大震動。中東的現政權紛紛加強審查,封鎖與蘇俄有關的消息,但信息早已擴散。
衛星通訊、地下電臺、以及由學生運營的網絡頻道讓這些思想如同滲透的潮水,無法封堵。
有報道指出,一些蘇俄顧問團已經悄然進入中亞和中東的多個國家,他們表面上是從事基礎建設或教育援助,實際上在幫助當地左翼勢力進行組織與宣傳。
東協的情報系統對此保持密切關注,一位觀察員在報告中寫道:“蘇俄正在以意識形態重建的方式,重新編織歐亞的社會結構。”
夜幕下的塔什干火車站,舊的倉庫被改造成臨時會場。
幾十個人圍坐在昏黃的燈下,墻上掛著印有紅星的旗幟。
“他們說莫斯科已經重新分配工業資源,恢復國營制度了。”一個年輕的機械工說道。
“那我們呢?”另一個人問。
“我們得先組織起來。”坐在角落的老工人答道。
眾人沉默片刻,隨后點頭。
在開羅的尼羅河岸邊,工人和學生正在一起刷寫標語。有人唱起舊革命的歌曲,更多的人只是看著,隨后跟著哼。城市的燈火倒映在河面上,像無數細碎的光點。
這股潮流正在擴散——從塔什干到喀布爾,從貝魯特到阿爾及爾,從沙漠邊緣到地中海岸,新的紅色旗幟在風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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