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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田里干活時,女人們都在傳,說是她的公公一直想扒灰。“扒灰”是什么意思呢?我也沒有好意思去問,應該是公公想爬上兒媳婦的身子吧?她肯定不會答應的,那個矮矮的男人已經夠她受的了,難道還會受得了那個糟老頭?唉!我剛才為什么不趁機去捏一下她的**呢?或者干-->>脆將手伸進她的內衣里。如果,伸進去的話,她肯定也不會生氣的,也許這才是她的真心實意呢!
隔著毛線衣這么碰一下,感覺總歸沒有那么地真切。而且,只是手背這么碰一下。用手掌赤裸裸地摸住了,才算是肌膚之親呢!我能跟她肌膚相親嗎?她會跟我肌膚相親嗎?如果她想跟我肌膚相親,為什么不直接到我房間里來?她家就在我的隔壁,隨便什么時候,抽個空便能溜進我的房間。如果,她有朝一日真的溜進了我的房間怎么辦?我平時又不太鎖門,待我進門,脫下衣服上床時,卻發現她光著身子躺在我的被窩中呢!這豈不是鬧大了?
我趕又不能趕她,聲音一響,立即就會被鄰居聽了個真切!我只有低聲求她,求光著身子的她快離開?我還算是個男人嗎?她既然敢光著身子鉆進了我的被窩,又豈是我低聲求她便會離開的。沒有達到目的,她肯罷休嗎?結果我只能是被她俘獲了。我卻是從未碰過女人,她可是已經生過孩子了!她的孩子應該有六七歲了吧?又是一個石秤坨,真是她丈夫的種,同樣的矮!只是臉上長沒長雀斑,倒還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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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它還是有些“人來瘋”的,越是理會它,它越是來勁,不搭理它,它也自覺無趣!半夜過后,西南那個方向,傳來了一陣拉長了聲音的狗的嗚咽聲,嚇得我心驚。我慌忙拉滅了燈,躲進被窩中,但我仍將耳朵露在棉被外。狗的嗚咽聲一聲一聲傳來。原本屋面上沒有的沙沙聲,竟也出現了,極像是陰風陣陣的架勢。
我聽人說過,狗哭聲傳來,便意味著這個地方要死人了。聽聲音傳來的方向,應該是在小木橋的南岸。聽那個聲音,又像是對著北岸在嗚咽!莫不是北岸的那些人家,最近要死人了嗎?
據說,狗眼能看見人眼看不見的東西。狗只有看見了不干凈的東西了,才會哭!這真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為什么人死之前,會出現不干凈的東西呢?或者說不干凈的東西出現了,有人便會死了呢?那么這不干凈的東西,平時躲在哪里?為什么有人要死了他便會突然冒了出來?聽人說,地獄的閻王爺殿前,有黑白兩大無常,他們的任務,便是隨時拿著鎖鏈去拘捕垂死的人的魂魄。
之所以分為黑白,是一個負責夜間的拘捕,一個負責白天的拘捕。我在故鄉小鎮的那座老宅院的做冥具的白胡子爺爺手里,曾借到過一本黃裱紙手刻本的線裝書,書上有黑白無常拿著鐵鎖鏈的形象,很恐怖、很駭人。我不知道這時狗在黑夜里是否看到了黑無常?那么這黑無常來這村莊,打算拘捕誰呢?我扳著手指,將北岸的那幾戶人家數了個遍,也不像是近日會死人呀!莫不是東鄰那家的男人要死了?可是前幾天還看見他坐在屋前曬太陽呢!
我倒是希望西鄰那戶人家的那個有著怪怪的眼神的老頭被黑無常拘捕了去!可是他的精氣神,似乎還很旺健呢,黑無常怎么會找到他的頭上。頭頂的屋面仍在沙沙作響,狗的嗚咽聲仍在斷斷續續地傳來,我提起了精神,卻無力再抵疲憊,終于在迷迷糊糊中進去了夢鄉。在夢中,我的手伸進了西鄰的那個年輕女人的內衣,她的**圓潤得像個皮球。它居然被我摘了下來,我使勁的往地上一摔“蹦”的一聲,**跳的很高,蹦出了房頂,變成一只白白的鴿子飛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開門時,東方的天空已是一片朝霞。我拿著臉盆去河邊打來了水,打算在屋前的空地上,完成我每天清晨必做的冷水浴。時令已是數九寒冬,我赤著胳膊,只穿了一條小褲衩,我不敢再用冷水當頭澆下。我只是用冷毛巾將全身的皮膚擦得通紅。村莊東面機耕路上那只高音喇叭響了,一出聲,便是一曲哀樂,弄的我驚駭莫名!我心想,昨夜的才聽見狗哭聲呢,早晨哀樂便出來了。這狗哭便會有人死的說法,還真是有根有據的呢。
但是,這個村莊里有人死了,居然能讓高音喇叭里放出哀樂,這也太離譜了吧?哀樂停止之后,喇叭播出的新聞是:“中國gongchandang久經考驗的卓越領導人,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國務院總理周恩來同志逝世了!”
我越發奇怪了,莫非這村莊的那條狗是一條具有千里眼的狗?它能看見千里之外的黑無常在北京拘捕人的魂魄?昨天晚上,它不是朝著河浜北面的村莊嗚咽,而是朝著北方嗚咽?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趕緊穿上了衣服。我以為,碰到了這樣的大事,生產隊肯定會組織哀悼活動了!但是沒有,生產隊長派活還是跟往常一樣的大大咧咧,社員們也跟平時一般的吵吵鬧鬧,仿佛清晨村莊回蕩的哀樂,對他們全無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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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分派給我和那個幫我種自留地的小青年的話,有些另類。隊長說,隊里的那頭新母豬發情了,你們兩個今天抬了它去鄰鎮配種!那個鎮我知道,是故鄉小鎮西鄰得那個鎮。還好隊長沒有說,讓我們抬母豬去故鄉小鎮的配種站配種!不然的話,我抬著發了情的母豬,在故鄉小鎮街頭招搖過市,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故鄉小鎮的鎮西和鎮東各有一個公豬配種站。公豬常常當街爬上那個木架,高昂著頭,站在那兒給母豬配種。路過那兒,見公豬被一搖一晃的趕出來,或已經站在木架上昂著頭,我總是側過臉目不斜視的匆匆逃過。我從來不關心公豬是怎么給母豬配種的,這確實也用不著我去關心。我那時還屬情竇初開,去關心這種事,難免會惹人恥笑!就算是沒有人會當眾笑我,我自己心中也有障礙,覺得很不齒。
將兩只土箕作對放著,土箕的兩個口正好相對。母豬便躺在這作對的土箕里。我知道,這土箕是挑土用的,沒想到還能派上這樣的用場,這簡直就成了有護欄的竹編擔架了嘛。母豬哼哼唧唧地一路叫個不停。
那個小青年一開始讓我在前面抬,他說在前面抬分量輕一些。但是我走在前面,竹土箕總是碰到我的腳后跟,讓我不斷地趔趄。我看這頭母豬又不大,最多也只有百十來斤,我一個人都能扛得動!我要求調到后面抬。在后面抬果然容易走得多了。我不會踢到腳前的土箕,前面的人腳后跟也不會被土箕撞。
我問前面的人,怎么看出母豬發情了?我很奇怪,母豬又不會說人話,它難道還能告訴人它發情了不成?前面的那個小青年嘻嘻一笑,說,連這你也不懂,母豬**不是跟****一樣嘛!它會無緣無故的咬柵欄,會哼哼唧唧個不停,它的*會發紅。
這個母豬自被放上擔架之后,確實沒有停過哼唧聲。……此處略去496字
西邊小鎮的那個配種站,在小鎮的小河南側。不用經過小鎮熱鬧的街道,這免除了我許多的忐忑。我們將母豬抬進配種站后,一個胖胖的配種員走了過來。我很奇怪,從事這份工作的人,怎么都長得這么胖?是每天目睹著動物的交配,已將這一切看的淡了?對一些原本孜孜以求的東西也懂得放手了?也不盡然,故鄉小鎮西邊的那個配種站那個胖胖的男人和那個高個子女人,像是要跟公豬、母豬比賽似得,不是接連著生下了七八個孩子嗎?
配種員彎下腰來,掰開母豬紅紅的***看了看,像是檢測一枚果子是不是成熟了一般,便吩咐解開母豬腳上捆綁著的繩索。與我同來的小青年一起,一人拉著母豬的一只耳朵,朝場上的那個木架子走去。這是一架用厚厚實實的方木做成的木架子,像是倆只長凳并排在一起,只是中間的部分有橫檔,卻沒有外劈著的腳。母豬被架在了中間的橫檔上。
母豬仍在不停地哼唧著,但并不掙扎。顯然,母豬已經明白,它將要面臨著什么!那兩只大耳朵甩了甩,大概是剛才被人拖著過來,有些疼。那根細小的尾巴搖了搖。我不知道它此刻輕搖尾巴是什么意思?是得意的等待還是感到無奈?我知道狗搖尾巴,是很高興的表達。難道,母豬也在很高興的等待這一刻嗎?
一頭很大的粉紅色的公豬被趕了出來,一副很趾高氣昂的表情,它一聽到母豬的哼唧聲,便立即興奮了起來,踏著小碎步,朝母豬急急的奔了去。像配種員似的,它先湊近母豬,只是它用的是鼻子聞,而不像配種員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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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豬被從木架子上拖了下來,此刻的母豬嘴里不再哼唧,只是不停地呶動著嘴巴,像是在品咂著剛才令它銷毀的那一刻。它任由著人將它的四腳捆綁住,放入那只特制的竹擔架。放入竹擔架的那一刻,它又搖動了一下它的尾巴,它的身體似乎比原來紅得更厲害了!甚至似乎還有些腫。在回去的路上,母豬不再哼唧,而是一直很安靜的躺著。
那一年還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年,過了半年光景,另一個國家領導人也逝去了。又過了兩三個月,最高的那位領導人也走了!不過這些人的離去,對農村似乎并沒有太多的影響,倒是唐山的那場大地震弄得人心惶惶。
那個時候,一連個把月天空總是烏云翻滾的景象,瘋傳故鄉的這一帶也要地震了,農家都被嚇得不輕。聽說唐山的大地震,人都是被倒塌的房屋壓死的。農民哪里肯讓自己被自家造的房屋壓死?便將床鋪搭在屋前的空地上,有的甚至干脆將床鋪搭在了自家的自留地里,自家的桃樹底下。
總算時值夏季,住在屋外反倒涼快!我可是不在乎這些,照樣躺在自己的房間里,任屋外風起洶涌,風云變幻。不過這場風波過后,田野里又傳出了許多的閑碎語,什么那家的夫妻睡在場上時,將床鋪都搖塌了;什么那家的男人鉆進了鄰家女人的蚊帳;什么那家的女人拉著對浜的男人在桑樹地里野合。在野合時,這對男女居然都騎跨在樹枝上!這簡直有些演雜技的意思了。
那幾天我雖然睡在屋內,卻沒有插上門栓,我自己跟自己說,萬一房屋倒下來,往外逃的速度會快一些。其實心里還真有所期盼,真希望夜半時分,能有一個女人鉆進我的蚊帳,哪怕是毒蛇變的,我又有何懼!
西鄰的那位年輕女人畢竟出事了,那個野男人是副大隊長的兒子,比我年齡略大的一個男孩。當她的公公悲天憫地的叫罵聲傳來時,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后來才知道,是有了這樣的緋聞。她的矮個子男人倒是一聲不吭。她后來碰到我時,面帶羞澀,我卻只做不知。她的公公的叫罵,也不知是為了兒子還是為了自己感到不平。好在孫子已生,血脈傳承的問題倒沒有出現差錯,總算是還有值得慶幸的事!不過,我也暗自道了一聲僥幸。還好我擋住了誘惑,不然還真讓人難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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