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劍鳴又是一愣,允寧接著說道:“且不說,早已過了放牧的季節。”
“咱們在這打的天昏地暗,死了這么多人。”
“一個放羊老頭不僅不逃,居然還能夠如此從容,這本就不對!”
路劍鳴恍然說道:“難怪,我找了那狗賊這么久了,都沒找到他的消息。”
“原來,他竟改頭換面,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查看著我的動靜!!”
“王爺,你等著,我這就去砍下狗賊的人頭,祭奠老計!”
允寧一笑說道:“莫急,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別搞錯了!”
“咱們一起過去!試探試探再說!”
路劍鳴認同說道:“好,就依王爺所!”
兩人上馬直奔放羊老翁而去,溫青禾皺眉問道:“不是都已經解決了嗎?公子他們兩個,又要做什么?”
風雷使揶揄說道:“還能做什么!殺紅眼了唄!”
“看這架勢,這是連放羊的老頭,也不想放過了呀!”
時不去幫忙,卻也不想看他們兩人濫殺無辜。調轉馬頭,追了上去…
溫青禾底氣不足的訓斥說道:“胡說什么!公子心地善良,就不是濫殺無辜的人!”
兩人靠近之后,放羊老翁佝僂著身子,緊緊摟著帶著淚痕的小童。
扭動著脖子,抬頭看著兩人說道:“給兩位公子請安!”
“小老兒早年間患過眼疾,如今年紀大了又老眼昏花,竟剛看到兩位,真是該死!”
允寧看著老翁白眼球多,黑眼球少,是半瞎之人。
路劍鳴也搖頭示意,表示此人并不是鐘聞夏!
允寧只覺得認錯了人,可能是最近自己弦繃的太緊,太敏感了。
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也無所謂,回去之后去鬼市,什么消息買不到!
鐘聞夏不管躲在何處,地獄司都能找到他!
于是,笑著說道:“老人家,此處死了不少人。”
“你帶著孫子,留在這里太過危險,還是早些收了,回家去吧!”
說完之后,兩人就要上馬離開,這時時也趕了過來。
瞟了老翁一眼,沖著兩人問道:“怎么了?”
允寧搖頭說道:“義父,孩兒以為放羊老翁是一個故人。”
“沒想到走近一看,是認錯了人!沒事了,我們接著趕路吧!”
時說道:“他戴著人皮面具,皮子底下究竟是誰,你們都不知道!又豈能知道,是不是認錯了人!”
老翁不動聲色的帶著小童,鞭打著羊群,就要離開…
路劍鳴急忙問道:“前輩,你不會看錯了吧!他真的戴著人皮面具嗎!”
時笑道:“小子,你敢質疑我,老夫就是這行的祖宗。”
“他拿人皮面具,騙騙你們也就罷了,又豈能騙的過我!”
“還有你允寧,你跟我學了那么久,怎么連這點小把戲都沒有看破。”
“義父知道你瞧不上這種小把戲。不過,世間不論何種武功手藝,練到精深之處,都有意想不到之功!”
允寧也大喜說道:“劍鳴,肯定就是鐘聞夏那個狗賊!”
“我們以為老翁看不見,因此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所以沒走!”
“可是,我們都忽略了一點,他是眼神不好,可小童眼睛好的很。”
“若真是普通百姓,兩人又豈會遲遲沒有動作!”
路劍鳴心中仇恨已久,刀劍瞬間出鞘,沖了過去。
放羊老翁也不裝了,一把扯下面具,掐住小童脖子。
癲狂說道:“哼,路劍鳴你就是個沒有頭腦的武夫!”
“你找了我半年,卻不知我就跟在你身邊!”
“不就是想為計墨塵報仇嗎?來呀!”
“這半年以來,你所有的的刀劍招式,我都看了一個遍,早已有了破解之法!”
“今日,我就送你下去和計墨塵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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