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對呀!我軍軍服管控極嚴。”
“別說兩三千套了,就是兩三套,也絕不可能外流呀!”
“他劉允寧,就算再有門道,又從哪里搜羅的這么多我軍軍服呢?”
陳元烈說道:“不是他,還能是誰,咱們派出去的六千人馬,肯定是遭了毒手。軍服就是從他們身上來的…”
“好好好,本王到處找他不見,還以為他,會去偷襲我軍后方糧草。”
“沒想到,他竟跑到石朗城去了…”
“告訴守衛糧草的大軍,劉允寧在石朗城,不用再埋伏了。”
“讓他們,先一步趕往石朗城。本王要親自率軍堵住他。
“看他這只臭老鼠,這次還能往哪跑”。
皂袍老者應了一句,說道:“王爺,我們都走了,這南洲城怎么辦。”
“用不用留下一隊人馬,接著守在此地…”
陳元烈差點被他無腦的問題氣瘋,罵道:“你今日怎么了,沒帶腦子出門嗎?”
“咱們一共還剩多少人馬,留下一隊人馬,讓大齊殲滅嗎?”
皂袍老者一想也是,幾天攻城下來,只剩下兩三萬人。
帶少了,堵不住劉允寧。待多了,大齊的人馬趁機掩殺。誰留下,就意味必死無疑了…
趕緊說道:“王爺思慮周全,屬下拍馬不及。”
“只是,權廣將軍那邊,是否還用再通知一遍。”
一聽到權廣,陳元烈更是氣上加氣,一直三催四請。
人家就是不緊不慢,推脫不來。自己氣歸氣,還拿他沒有辦法!
權家將門世家,東夏軍隊中,不少將領都是權家帶出來的。
陳帝尚且要禮讓三分,他權廣不一定,會給自己一個王爺的面子…
權衡之下,最終說道:“給權廣發一份消息,告訴他本王的計劃。”
“至于他去不去,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皂袍老者說道:“屬下這就去辦…”
陳元烈接著喊道:“慢著,權廣不是別人,用詞要客氣一點。”
皂袍老者躬著身,眼皮上翻,偷偷暼了他一眼。
陳元烈的性子,他再了解不過,除了陳帝,還從沒見過,他對其他人客氣…
領命之后,也不敢細問緣由,反而問道:“王爺,周述那小子怎么辦?”
陳元烈說道:“先留他一命,帶著一起走!這筆賬,日后再找周家討回來!”
柳沐兒站在南洲城墻上,看著東夏大軍如潮水一般退去。
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下來。周召看著孫子也被帶走,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丘林玉悄悄在柳沐兒耳邊說道:“主母,跟蹤楚樓主的人回來了!”
柳沐兒大喜說道:“可有消息?”
丘林玉滿臉花癡的說道:“據探子來報,安平公主和親西南蠻夷。”
“路經石朗城,路大哥已經前往石朗城搶親了。”
柳沐兒猛然扭頭,看著她說道:“我全明白了,路劍鳴不想麻煩別人,一聲不吭,去石朗城搶親了。”
“楚安若,不知從哪得到了消息。然后,帶人去石朗城,支援路劍鳴了。”
“那晚,她半夜過來向我借柳安,就是為了此事!”
丘林玉說道:“主母,你說的不錯,路大哥,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男人,大丈夫!”
柳沐兒瞪了她一眼說道:“阿玉,我說的是楚安若,你說的是什么呀!”
“你既然這么喜歡,你路大哥,回頭我就為你做主,把你許給他做填房。”
丘林玉略顯羞澀的說道:“主母,你說的是真的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