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不僅得不到兵權,還會引起圣上猜忌。”
誠王冷哼說道:“本王就是聽你們的,什么都不爭。”
“結果呢!不僅照樣被父皇猜忌,而且在朝堂上,也沒有任何勢力。”
“以至于,現在不管做什么,都處處受制。”
說完之后,拂袖而走,只留下黑袍人冷峻的站在遠處…
不久后,所有人全部到齊,元洪帝眼神清冷的掃視眾人。
開口說道:“東夏大軍圍困南洲,叫你們過來,就是想要聽聽你們的看法。”
“此事,到底該不該出兵,又該調哪里的兵,誰為主帥?”
下邊大臣站出來搖頭晃腦,說道:“圣上,今日傳來的八百里加急,不是說南洲大捷了嗎?何來的圍困一說呀!”
“若是東夏還在困城,寧王殿下卻讓人一路報捷。”
“犯的可是欺君之罪,居心不良,應當問罪”
元洪帝臉色一寒說道:“并非寧王上的折子,而是程知海和嚴寬,上的折子。”
“不存在什么欺君,此舉是為了不引起百姓動蕩。”
那人接著說道:“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該欺瞞圣上…”
端王出提醒道:“現在說的是南洲之事。”
“錢大人,就不要抓著,這些細枝末節不放了。”
那人睜眼一看,急忙退了回去…
元洪帝將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怒氣更甚,說道:“都說說吧!南洲之事到底該怎么辦?”
端王沖著允智,允興使了一個眼色。
允智當即站出來說道:“啟稟父皇,兒臣以為,南洲是我大齊的南大門,于我大齊至關重要,萬不可丟。”
“老十七,又是初到南洲,根本不可能守得住。”
“因此,請調建州,青州兵馬,前去支援。必定可以一舉擊退東夏人馬!”
允興出來說道:“父皇,只有如此,才能解南洲之危。”
“望父皇不要猶豫,趕緊下旨吧!”
誠王一看,當即站出來說道:“兒臣不才,久在京中,深沐皇恩。”
“此番南洲有難,兒臣愿為統帥,不破敵軍,誓不還朝。”
端王一看,誠王這是沒安好心,站出來說道:“兒臣也認為應當出兵。”
“只是,大哥乃是父皇長子,身份特殊,不宜選為統帥。”
誠王轉身對著端王說道:“老七,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不行嗎?”
端王說道:“臣弟怎么敢,有如此想法呢!”
“只是覺得,戰場兇險,大哥又身份貴重,決計不能輕易涉險!”
元洪帝看了幾人一眼,喝斷兩人爭吵以后,又見允稷,允固遲遲不說話。
主動問道:“瑞王,自從進來,你就一直不曾開口。南洲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允稷站出來說道:“啟稟父皇,兒臣不懂行軍打仗之事,因而不敢妄。”
元洪帝說道:“今日就是要集思廣益,有什么想法,就大膽說。”
允稷悠悠說道:“兒臣以為,南洲之事,調兵是最為簡單的事。”
“難得是后勤糧草的籌措。應當先盤點國庫銀兩,再做他想。”
元洪帝有些意外,本以為他也會爭奪一番,沒想到允稷竟沒有任何表態。
不死心的問道:“允固,你統領的京郊附近的幾營兵馬,可都是大齊精銳,你就沒有想法。”
允固說道:“啟稟父皇,兒臣性子直,不會說謊,是有想法。”
“只是,父皇把這么重的擔子給兒臣,兒臣更要謹慎。”
“父皇讓兒臣留守京城,兒臣就留守京城。”
“父皇讓兒臣去南洲,兒臣就去南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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