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把事情告訴楊建國后,男人立刻覺出不對勁。
怎么了?難道有詐?婁曉娥緊張地絞著衣角,我把紙條塞給秦淮茹了...她不會出事吧?
要出事也是秦淮茹盼著出,老太太不愿出的那種事。
楊建國笑得意味深長,今晚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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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把大伙兒叫起來看熱鬧去......
老太太會說什么呢?秦淮茹站在聾老太太門前張望,確認四下無人,閃身鉆進屋里。
柱子?你怎么在這兒?屋里竟坐著何雨柱,秦淮茹愣住了,老太太人呢?
秦姐?何雨柱一臉錯愕——不是說好等婁曉娥嗎?
真冷...秦淮茹搓著手關上門。
見桌上冒著熱氣的水杯,她徑直走過去:我喝口熱水暖和暖和。
哎——何雨柱剛要阻攔,轉念想起老太太給的**還有剩。
算了,讓秦姐也享受下,回頭再給婁曉娥準備就是。
暗處,老眼昏花的聾老太太摸出來,把秦淮茹錯認成婁曉娥。
來了就好...老太太躡手躡腳摸到門前,掏出鐵鎖,一聲把門反鎖......
**“咕咚——”
秦淮茹仰頭灌下一大杯溫水,喝得一滴不剩。
“咦?”
她咂了咂嘴,眉頭微皺——
“這水怎么有股甜味兒?”
放下杯子,她狐疑地看向傻柱:“你往水里加東西了?甜甜的......”
“姐,這是蜂蜜水!可甜啦!”
傻柱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模樣憨厚可愛。
可心里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婁曉娥怎么還不來?萬一撞見秦淮茹在這兒......
“姐,你家里沒事兒嗎?”
他故作關切,“我困得要命,你要不回去歇著?”
“哈欠——”
這話像觸發了開關,秦淮茹突然眼皮發沉:“還真困了......我回去睡會兒。”
剛起身,一陣天旋地轉襲來。
她腿一軟,“砰”
地栽倒在桌邊,不省人事。
“哎呦喂!”
傻柱嚇得不輕,連忙蹲下來推她:“秦姐?醒醒!”
確認人真昏過去了,他急得直撓頭:“這也太巧了!待會兒婁曉娥來了可咋整?”
咬咬牙,他一把背起昏睡的秦淮茹:“先把她送回去再說!”
“真是夠嗆!”
傻柱咬牙硬撐,一步步把秦淮茹背到門前,伸手去推。
“哐當哐當——”
門紋絲不動,外頭竟上了鎖!
“哪個混賬干的?”
這下傻柱傻眼了,門被鎖死,怎么出去?
“老太太?”
他壓低聲音喚了幾聲,可哪有聾老太太的回應?
“嘿!傻小子,奶奶這可是給你倆騰地方呢,好好把握!”
暗處,聾老太太捂嘴偷笑,這門就是她故意鎖的,好讓“婁曉娥”
和傻柱獨處一宿。
生米煮成熟飯,孫子的終身大事就有著落了!
“呼——呼——”
傻柱累得夠嗆,背個人又敲又喊,愣是沒人理會。
他猛然醒悟——準是聾老太太搞的鬼!
“該不會以為進來的是婁曉娥吧?”
他苦笑搖頭,若真如此,可鬧大烏龍了!
“不行了……實在背不動了!”
雙腿發軟,他踉踉蹌蹌把秦淮茹往回背,桌上不好擱,索性往床上一撂。
“哈——哈——”
他也癱倒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秦淮茹分量不輕,加上今晚補過頭,此刻他渾身燥熱,氣血直沖腦門,臉漲得通紅。
“嘶……咋這么熱?”
他扯下外套甩到一旁,那股邪火越燒越旺。
“嗯……”
恰在此時,秦淮茹輕哼一聲,引得傻柱側目。
只見她身段豐腴,曲線勾人,看得傻柱喉頭一滾。
“乖乖……”
他眼睛發直,算是明白為何廠里那些男人總想揩油——這誰能扛得住?
連自個兒的心也跳快了半拍!
夜幕低垂,秦淮茹在睡夢中微微翻身,一抹紅暈染上她的雙唇,豐腴的身姿隨著動作輕輕搖曳。
傻柱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眼前的景象徹底點燃了他體內積蓄已久的燥熱。
秦姐,真好看......
他目光發直,被一股原始的沖動驅使著,猛地撲了過去。
衣物一件接一件從床沿滑落。
此刻的傻柱早已無法思考,眼中只剩下一片令人眩暈的白皙。
........
深更半夜,楊建國召集眾人時,閻埠貴滿臉不悅:大晚上把我們叫起來做什么?大伙兒不用休息嗎?作為院里暫時的主事者,他正想借機樹立威信。
易中海見狀連忙打圓場:老閻消消氣。
他始終惦記著請楊建國醫治妻子的病。
楊建國,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人按捺不住問道。
跟我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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