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劉安平再次取出了那個儲物袋,神識探入,光芒一閃,那一捆二十把嶄新的精鋼飛劍胚子又出現在他手中。
    他隨手從里面抽出了兩把,掂量了一下,然后將剩下的整整十八把,不由分說地就往王巖腰間那個略顯簡陋的儲物袋里塞。
    “師兄,這”王巖一愣,想要推辭。
    “誒,跟我客氣什么!”劉安平打斷他,動作利落地將飛劍塞好,拍了拍手,“師兄我這次課題,兩把胚子綽綽有余了。剩下的,你們剛好需要,就拿著用唄!”
    “咱們云安島的弟子,出門在外就得互相幫襯,總不能被一些阿貓阿狗看了笑話去。”
    他這話說得云淡風輕,卻像一記響亮的耳光,再次抽在張到和李舟臉上。
    兩人眼睜睜看著那十八把他們求之不得的飛劍,就這么輕松地落入了王巖囊中,眼睛都紅了,氣得幾乎要吐血。
    “你你!”張到指著劉安平,手指都在發抖,憋了半天,才憤憤不平地吼道:“你明明只需要兩把!為什么要把二十把都領走?你這是故意針對我們!”
    劉安平聞,緩緩轉過頭,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眼神變得銳利而冰冷,如同兩把刀子刮過張到和李舟。
    他身為內門弟子,又是筑基修為,這一沉下臉來,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勢。
    “我劉安平做事”他聲音不高,卻帶著刺骨的寒意:“需要向你一個雜役弟子解釋?”
    短短一句話,噎得張到和李舟面紅耳赤,啞口無。
    是啊,他們是什么身份?雜役弟子!
    在內門弟子面前,哪有他們質問的資格?宗門規矩森嚴,雖然沒有明確分出三六九等,但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劉安平懶得再跟他們浪費口水,重新換上溫和的表情,對王巖和林夢溪道:“行了,材料問題解決了。師兄我先回去了,還得琢磨課題呢。你們以后在宗門里遇到什么麻煩,或者修煉上有什么不解,隨時可以來我的院子找我。”
    說完有補充了一句:“咱們師父門下人少,不像某些地方,什么人都收,所以我們更要團結。”
    “多謝師兄!”王巖和林夢溪真心實意地再次道謝。
    這位劉師兄,不僅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這番維護同門,一致對外的態度,更讓人心生暖意。
    “客氣啥,走了!”
    劉安平哈哈一笑,身形一動,便已騰空躍起數丈,腳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流光溢彩的青色飛劍。
    他穩穩立于劍身之上,對著王巖二人擺了擺手,隨即劍光一閃,便化作一道青虹,朝著云安島的方向疾馳而去,引得不少弟子羨慕張望。
    劉安平一走,倉庫門口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王巖腰間儲物袋里那十八把飛劍,此刻成了全場最引人注目的焦點。
    后面還有六七名弟子,是專程為了領取精鋼劍胚而來的,此刻眼見庫存被清空,唯一的希望就落在了王巖身上。
    雖然還有熟鐵劍胚,但那差距太大,各島上的倉庫里的存貨都用不完,根本不需要來這里領取。
    他們互相看了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厚著臉皮湊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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