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抽出濕巾,仔細擦了擦手。
再拿起酒精小噴壺,“呲呲呲”一頓噴。
這套動作,比任何語都更具侮辱性。
薛輝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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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白曉卻完全不看他,轉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只見,白曉不緊不慢地打開電飯煲,盛出一小碗煮好的白粥,擺在一旁放涼。
隨后,又擺好電磁爐和小鍋,倒兩瓶礦泉水進去,再從冰箱里取出凍蝦、魚丸……
薛輝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白曉的動作。
這是……清水打邊爐?!
我靠!
貼臉開大!
她竟不顧別人饑腸轆轆,當面吃獨食!
這女人是魔鬼嗎?
媽的。
薛輝吞咽口水,干脆閉上了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女人不好糊弄,警惕心太強了。
還把他綁在床上。
怕他變異嗎?
嘖。
不得不說,這份謹慎,他很欣賞。
薛輝不再亂想,開始集中精神,暗中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吞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嘗試繃緊全身肌肉。
一股陌生的、野蠻的力量感,從四肢百骸中蘇醒,沿著筋脈奔涌。
“咯……咯吱……”
綁在身上的粗繩,竟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
“什么聲音?”白曉捧著粥碗,警惕地轉過頭。
“沒事,我稍微活動一下手腳。”薛輝立刻放松肌肉,嘿嘿一笑。
白曉禮貌笑了笑:“你別著急,等我吃完飯,就把你放了。”
薛輝詫異:“那干脆現在就把我放開吧,我正好想上廁所。”
白曉的笑容更深,她抬手指向窗外。
“我是說,放你出去。”
“畢竟你一個大男人,待在我這里,挺不方便的。”
“你說是吧?”
說完,白曉轉過頭,繼續吃飯,不再理會薛輝。
薛輝啞然。
媽的。
冷血的女人!
這和直接判他死刑有什么區別?
薛輝閉上眼睛,心中越想越是窩火。
去你媽的!
薛輝不再偽裝,渾身猛然發力。
“啪!”
一聲爆響,身上的粗繩子應聲繃斷!
束縛盡去。
薛輝從床上緩緩坐起,他沒有看白曉,只是低著頭,慢條斯理地轉動著自己的手腕。
“咔……咔咔……”
骨節發出一連串清脆的爆鳴。
白曉捧著粥碗,嚇得呆愣當場。
怎么回事?
繩子怎么斷了?
薛輝身上還藏著刀嗎?
該死!
明明已經給他搜過身了啊。
難不成……是他靠蠻力掙脫的嗎?
開什么玩笑?!
這可是攀巖用的登山繩!
別說他一個文弱的大學生,恐怕就連自己的頭號保鏢,陸遠哥,都很難做到。
不過……要是換做萌萌的話,似乎也有一定的可能。
就在白曉思緒紛亂之際。
薛輝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一聲。
“咕——”
四目相對。
氣氛略顯尷尬。
白曉趕忙站起身,渾身提起警惕,口中滿是關切:“你……你沒事吧?”
薛輝原地活動了一下手腳。
他確信。
他變強了。
強到遠超常人。
難道他吸收了喪尸的力量?
難道吞噬的意思是,他能“吞噬”別人?!
這個驚人的念頭,讓薛輝的心臟狂跳。
“嘶——”薛輝故作痛苦:“我沒事,手腳有點麻,可能被捆的時間太長了。”
白曉連忙后退一步,讓開座位。
“來,薛輝同學,你……你坐下吃……吃點東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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