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酒氣的虞正南被冬琴攙扶出來,人走路都在打晃,一露臉,立馬就被國公府的侍衛出現接過。
    將人馱下一樓。
    眾目睽睽之下虞正南被從牡丹閣找出來,靖王的臉色有些難看,心里不禁責怪裴衡辦事不力。
    不遠處屋子里一直沒露臉,頓時也有些惱,他看見虞知寧出現后,就第一時間派人去將虞正南藏起來。
    結果根本沒找到虞正南,只有被打開的窗戶,他才料定虞正南是跑了。
    但愣是沒想到人竟然又從里面出來了!
    靖王皺起眉。
    虞知寧跟著下到了一樓,求北冥大師給虞正南看看,脈象一摸:“國公爺額這是被人下了軟筋散,而非中毒,一個時辰后自然就蘇醒了。”
    “多謝北冥大師。”虞知寧屈膝行禮道謝。
    北冥大師揮揮手:“舉手之勞罷了。”
    說完便轉身上了馬車離開了。
    對于北冥大師的診斷,無人敢有質疑。
    虞知寧看向了京兆尹:“大人,父親歸京手握兵權被人忌憚,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算計父親,還請大人徹查西風閣,給我國公府個交代!”
    聲音拔高。
    她手指著地上捂著腹部喊不出聲的婦人,以及西風閣掌柜,還拿出了虞正南今日的兩個隨戶籍證明,清楚記載了年紀,來歷。
    京兆尹接過:“即刻搜查這兩個侍衛!”
    “是!”
    西風閣的掌柜根本就不敢阻攔,任由院子被翻得亂七八糟。
    此時的虞正清已經不能用臉色難看來形容了,面上已有了恐懼之色。
    很快那兩個侍衛被搜出來,卻不是大活人,而是從樓上跌落當場斃命。
    “這不就是殺人滅口?”
    “這虞家二房屢屢算計大房,這次也不例外。”
    “胡說!我沒有!”虞正清急了。
    百姓中卻有人哼哧:“國公爺真要背負了禍害有夫之婦的罪名,誰得利,一目了然。”
    “就是,當我們是傻子呢。大房嫡長女嫁給了璟世子,二房嫡女嫁給了靖王世子,這兩人可是競爭關系。”
    眾人對虞正清指指點點。
    虞正清急了,朝著虞知寧道:“阿寧,此事真的不是二叔所為。我和你父親是親兄弟,怎會殘害手足?”
    虞知寧揚起眉:“我相信二叔不會這么做,說不定就是被逼。”
    一句被逼讓虞正清啞口無。
    再說下去,就是將虞正清繞進去,就差沒指名道姓說靖王二字了。
    “長寧郡主,今日本王也有過失,疏忽了國公爺才導致誤會。”靖王面帶歉意,袖下拳頭卻是攥得發白,當眾賠罪。
    一旁侍衛嘴皮子極利索地解釋:“王爺不怪您,您當時還有要事處置,虞國公避嫌去了秋菊閣,又中了這婦人的道誤喝了軟筋散,才鬧出這些事來。”
    能不能摘除靖王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之后,父親一定會對靖王警惕,退避三舍。
    還有在東梁帝那埋下懷疑的種子。
    這輩子裴衡想拿京大營兩萬兵權的夢也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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