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女生,多少得照顧。
年輕姑娘還是安排在市里。
四五十的大媽,也不是不能來一線,畢竟,基建辦公室都沒有建設交付。
你讓一女的,怎么上班?
總不能大小便,褲子一脫,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背朝烈日吧。
但是,有了辦公室,方案,造價啥的都需要女人的。
男人也能干,但是心太糙。
根據經驗,出錯率太高。
至于解決男女比例,婚配啥的,這點毛毛雨,就如同一滴水流入大海,完全無濟于事。
喝多了,去廁所噓噓。
余磊漲紅著臉斜坐著扶著椅子,背靠墻壁,他把毛巾被疊到頭上,酒精下肚,體內燥熱的不行,然后毛巾又貼在自己臉上,黃急停笑道:
“看這個球樣。”
“你個鳥人,喝多了嘴巴就賤。”
“想女人了?”
“想你妹。”余磊從褲子口袋掏出一疊十元,五元的鈔票。
這還是過年的時候,坐從柳州到北海買火車票找到的錢。
不知不覺都大半年,過去了,錢在褲兜里,扔在洗衣機里洗了多少次了,不僅鈔票破損了,還掉色了。
“你這叫洗錢。”
“洗你妹,人家洗錢都是洗到國外去的。”余磊吐了口酒精的臭氣。滿不在乎的說,“誰會買一臺洗衣機“洗錢”。”
“你不是打算寫書嗎?”
余磊苦笑說:“寫啥?寫你打光棍?寫你考研,住了廉租房,“光榮”?”
“切。”
余磊以前覺得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新書的油墨味是最好聞的。
然后聞著里面油墨的清香,他媽的,他現在怎么覺得這錢的油墨味,比書的還好聞,“莫清零,你說我是不是墮落了?”
“是長大了,不是墜落了。”成經理給余磊滿上,余磊趕緊這些,“領導,您把酒都給我了,自己怕是喝不好啊。”
“這點酒,算什么,都是兄弟。”
“你一直就在爛泥潭里,能墮落到哪里去?”張斌笑道。
“來拉群,接龍。”成經理喝大了,玩花了。
余磊,莫清零幾個年輕人根本不曉得咋個玩。
成經理建群,大家伙掃碼進。
一,二,三…頓時七八個人了。
奶奶的,半天接龍就是甩紅包,成經理果然豪爽,紅包都是他發的,大家搶。
誰的金額最大,就自己干了。
二兩白酒。
這玩法新穎,你拿了錢,就得喝酒賠笑臉,主打一個“服務”,給大家伙提供情緒價值。
不過,這一次兩百,一次兩百的,也得不少錢。
“38。”
“41。”
余磊的運氣真好,金額不是第二,就是第三,每次只用起哄,賠笑,不用喝酒。
黃急停搶的大頭居多,人開心,他也愛喝酒,平常沒事就瞇兩口的人,這“舒坦”。
“87,呦呵。”余磊這次沒躲過,那個第一,金額最大的。
他舉杯邀明月。
大聲吟誦: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