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驚懼地望著秦玄,這番話實在駭人聽聞。
李清露猛然拽住秦玄的袖口:秦先生,難道是因為我父皇不配為君?若換一個人執掌大夏國,是否可行?
她甚至不惜說出廢黜生父的話,可見是真的慌了。
秦玄緩緩搖頭:他是天命之子,無人可擋。
不論是你父皇,還是你們任何人。
即便是李元昊與李秋水復生,在他面前也不過螳臂當車,徒增他的殺戮之心。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止西夏,大宋、吐蕃、遼國、西域諸邦,乃至遙遠的波斯,甚至更遠的國度。
凡日光所照之處,他都將橫掃一切。
世間唯有天道可阻其鋒芒,所以西夏由誰統治都無差別。
眾人沉默不語,這樣的存在……
秦玄自己也覺得難以置信。同樣的**,什么亞歷山大和蒙古人的瘋狂在他面前,連提鞋都不配!
成吉思汗,這簡直是個癲狂的奇跡!
隨李大家離開吧,西夏已非久留之地。待你親眼目睹他的所作所為,只怕自己都不愿茍活。
王語嫣也一同離去,盡管你還有母親與曼陀羅山莊。
但大宋的覆滅比西夏來得更快,盡早脫身方為上策。
本就沉重的氣氛,此刻更加壓抑。
我要傳授蕭峰與神山上人一套**,所需之物俱已備妥。
記住,武學本無正邪,唯在人心。蕭峰,我信得過你。
若你的子嗣承你衣缽,想必也不會差。
神山,莫忘你所悟之道。
五臺山真正的開派祖師,就看你如何決定了。
神山合十頷首。
神山依舊是那座神山,只是鋒芒斂去,周身籠罩著一片祥和之氣。
逍遙派的往事,皆因李秋水而起,如今她已魂歸九泉。
無崖子與童姥皆已超脫凡塵,童姥也該解開那些人身上的生死符了。
從此,逍遙派終成真正的世外仙宗。
童姥微微頷首,那些人于她已無甚用處。
比試既了,小敏與梅蘭竹菊便回去吧。
修煉根基已傳授,即便童姥不再教導,承繼逍遙衣缽亦非難事。
符敏儀領著梅蘭竹菊向秦玄行大禮。雖無名分,秦玄的指點實同師授,這禮他自然當得起。
心意已知。
虛竹一家且聽,玄慈尚有七日陽壽,我可延至十四日。
這是你畢生善行所換。
治愈易如反掌,起死回生亦非難事。
但前番已明不救之理,你當明白。
李秋水求死得死,我向來尊重他人選擇。諸位莫再多,她確已離世。
逍遙眾人黯然神傷,此刻復生李秋水,確是殘忍。
謝秦宮主。
小僧愚鈍,不善辭。
但宮主大恩永志不忘,教誨必當終身銘記。
待家父圓寂,便回少林清修。
玄慈含笑點頭,該說的話早已說盡。
望著虛竹,眼中盡是欣慰。
這個兒子,當真無可挑剔。
去吧,帶他走走,且享天倫之樂。
“佛祖不會責備,覺悟之人也重情義,相聚時不必拘泥僧侶身份。”
虛竹微微頷首。
“今日之事已畢,諸位且散去。”
“段譽、婉清、靈兒留下。”
轉眼間,屋內僅剩秦玄與段家三兄妹。
“先生留我在,莫非有要事?”
“先生直無妨,婉妹與靈兒皆是先生**,我們早已如一家。”
“雖先生年少,段某卻視您為尊長。”
“前輩教誨,在下必當傾聽。”
洗耳恭聽?若知曉父親之事未了,只怕你要驚惶失色!
段譽,可尋得令尊蹤跡?
“莫急,婉清、靈兒且聽好。”
“婉清所習龍吟刀訣,如今已入門,蛟龍卷水與醉海龍騰初成。”
“待你精通此二式,再悟借醉行空、龍盤千山,江湖中便可縱橫。”
“未至大成前,切勿鋒芒太露。”
木婉清鄭重點頭。當初秦玄授此刀法時,她幾疑真龍現世。
相較之下,修羅刀宛若兒戲!
神脈訣之威更勝北冥神功,雖修習日短,她卻自信三月后足以躋身風云副賽。
“靈兒的天馬神腿僅四式,卻變化無窮。”
“原擬授你風神腿,然你腿長不足,天馬神腿正相宜。”
“你已掌握天馬行空、白馬過隙,單論輕功,足堪當世一流。”
“此腿法看似輕盈,實則力貫千鈞。”
“你機敏慧黠,為師不憂。”
“唯婉清性情偏執,靈兒需多留意。”
鐘靈微微點頭,雖然被師父調侃腿短有些小郁悶,但想到天馬神腿的威力,又忍不住驕傲起來。
你們大師姐云羅的玲瓏劍法,我給她一個字,正合她的性子。
二師兄林平之修的是天道九劍,身為次元宮代宮主,我給他一個字。
三師姐曲非煙性子乖張,練的是狂蜂短劍,講究字訣,出招如雷霆乍現。
四師姐任盈盈最有格局,逍遙劍法配得上字,將來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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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的龍吟劍法當取字,認真修行但別太固執。
靈兒的天馬神腿需守字,如天馬行空本真。
將來師門相聚時若忘了這個字,可要鬧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