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丁春秋發現,大不了我和阿紫一起扛。”
原著里阿朱是自己發現身世的,所以接受起來容易些。
如今被秦玄突然點破,說不生氣那是假的。
尤其是段正淳那些道貌岸然的話更傷人——生而不養的父母禽獸不如,偏偏她和阿紫就是被拋棄的那個,任誰聽了都心寒。
“那就動身吧。
“段譽,最后提醒你一句:你認識的姑娘全是妹妹,自己掂量著辦。
“就算你覺得最不可能的那個,也是。”
段譽最怕秦玄說這個,頓時寒毛直豎,這也太嚇人了!
阮星竹突然撲上來抓住阿朱:“不行,你們不能走!
“讓我看看肩膀,當年我在你們肩上烙了記號,給我看!”
阿朱死死攥住衣領不讓看。
秦玄屈指一彈,阮星竹頓時僵在原地。
“就算看見記號又能怎樣?孩子都扔了還要留標記,比屠夫還狠毒。
“人死了標記跟著消失。
“人活著就哭哭啼啼要相認,演什么母女情深。
“生下來就丟,打個烙印,等重逢時直接認親是吧?
“種莊稼還得澆水施肥,你倒想白撿現成的,可真是個大聰明。”
阮星竹穴道受制,身軀紋絲不動。
她只得向段正淳使眼色,可段正淳自己也是心虛不已。
方才把話說得太絕,此刻竟尋不出半個字來辯駁。
阿朱始終不敢直視段正淳與阮星竹,待秦玄罷,拽著茫然失措的阿紫徑直下樓。
再耽擱片刻,只怕自己便要支撐不住。
段譽急得直跺腳,卻找不出半分插話的由頭。
父親理虧在先,這叫他如何開口?
秦公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我確實禽獸不如。
但她們終究是骨肉至親,豈有兒女在側卻不相認的道理?
求秦公子行個方便,讓我與阿星同她們細細分說。
秦玄輕笑:這話不妥。給不給機會該由阿朱阿紫決定,與我何干?
不妨問問段譽,我們結伴同行本是阿朱之意,并非秦某強求。
再者說,你求錯人了——我與阿朱不過是萍水之交。
倒有個建議:何必慚愧?橫豎不止這兩個沒養過,這沿途遇到的姑娘,不都是段譽的好妹妹么?
既然補不過來,不如灑脫些——索性徹底不做人,一個都別認了!
到處都辦武林大會?
自揚州到登封,算是一路向西。
山光水色雖好,偏有段正淳一行同行,實在掃興。
可官道寬敞,也攔不得旁人趕路。
如今劇情早已偏離原著,縱使秦玄熟讀原作也是徒然。
按原本發展,此刻本該上演喬峰威震聚賢莊的經典之戰,正是奠定其無敵威名的關鍵一役。
這番經典因秦玄的出現而消弭,著實令人惋惜。
很好,你的天賦確實出眾,若早年得遇名師指點,如今至少已是江湖上數得著的高手了。
這千人千面與三心二意點穴手確實與你相配,待日后內力修為精進,行走江湖足矣!
阿朱突然對習武著了迷,練得極為刻苦。
只是她根基實在太弱,其他武**起來太過吃力。
向秦玄求教時,他沉吟片刻,提到朱家的三心二意點穴手和千人千面。又想到無痕公子傳給上官海棠的漫天花雨撒金錢暗器功夫,覺得也可一試。
千人千面這門功夫最耗內力,恰是阿朱的軟肋。
但阿朱心思機敏,秦玄未讓她如朱家那般用分身對敵。
只需凝出虛影迷惑對手,配合漫天花雨撒金錢,必能出奇制勝。
多謝秦公子指點,阿朱雖武功低微,卻能看出這三門都是開宗立派的絕學。
對公子而或許不值一提,但阿朱定不負這些武功。
秦玄擺擺手:知道了。
不過習武之道講究張弛有度,有些事總要面對。試著放松些。
你就是阿朱,不必把自己也練成千人千面的模樣,無趣。
阿朱暗自點頭,在武道一途越是鉆研,越覺秦玄深不可測。
阿紫雖仍懵懂,但比從前已有長進。
如今阿朱除自己練功,便是教導阿紫。
長姐如母,她將這責任擔得很好。
秦公子也教我幾招嘛,你看我——
不比姐姐笨,根基還更扎實些,要教的話我肯定學得更好。
秦玄搖頭:別妄想了,小小年紀滿身是毒。
你的前路已斷,除非用神木王鼎拔盡**,否則無藥可救。
丁春秋用毒如神,并非單靠毒功。
而是修毒之前,早已打好正統武學根基。
“瞧瞧他這伙人,不管是你們還是你那幫師兄,個個徒有其表,沒一個有真本事。”
“毒功不除干凈,學啥都白費。”
阿紫沉默不語。若能習得正經功夫,誰愿練這些下三濫的招式,把自己廢了!
“阿紫,別分心。秦公子說你那毒功有問題,必然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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