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巴不得離開,一溜煙鉆進了后廚。
秦公子這醫術當真驚人,即便是薛神醫也未必有這般手段。
阿朱由衷贊嘆,這位公子還有什么不會的?
劇毒已蔓延至脖頸,誰都以為回天乏術。
可秦玄隔空出手,片刻間便將人救活,連休養都不需要。
這才是真正的神醫!
江湖行走,總得懂些醫術。
這位小二哥命不該絕,恰好碰上了我。
阿紫起初被震住,但很快又露出桀驁之色:要你多管閑事!小心我**你!
秦玄淡然一笑:若沒猜錯,你是星宿派丁春秋的**吧?他此番入中原,多半是為清理門戶。
你說我若一掌了結你,這世上可會有人為你傷心?
173段正淳,不過是個廢物!
阿朱和段譽訝然望向秦玄,這是他首次顯露殺意。
但這少女行事歹毒,也難怪秦公子動怒。
阿紫冷笑:有膽量你就試試。
“你倒聰明,我正是星宿派的首徒,是師尊最寵愛的門人。
“此番私自離山,師尊擔憂我的安危,特意趕赴中原相護。
“若你真不懼我師尊,盡管動手試試。
“星宿老仙最疼愛的**在此,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一根手指。”
果然是星宿派的人。
這個門派臭名昭著,江湖中人唯恐避之不及。
世人喚丁春秋為星宿老仙,實則都道他是個陰險毒辣的老毒物。
一身劇毒功夫,加上能廢人內力的化功**。
丁春秋雖非武林至尊,卻是江湖上最難對付的二十六人之一!
“哦?就是那個越來越糊涂的老東西?
“先不提丁春秋的手段,若你盜走神木王鼎還能得到他的庇護,這可比他天下無敵更令人稱奇。
“我很好奇,當丁春秋逮到你這個小偷時,會如何他這位的徒弟。”
秦玄始終面帶笑意,阿紫卻已臉色煞白。
此人絕非善類!
在星宿派摸爬滾打多年,她最擅長的便是審時度勢,見風使舵。
神木王鼎失竊之事師尊絕不會外泄,此人怎會知曉?
“秦公子,這神木王鼎究竟是何寶物,竟能引得丁春秋親自出山?”
阿朱同樣好奇,能讓老毒物如此看重,必非凡品。
“此鼎乃丁春秋安身立命的根本。
“鼎中燃香可散異香,能引天**蟲爭相來投。
“丁春秋的功夫全系于毒,需時常吸取新毒。
“一來**體內積毒
“沒了神木王鼎,七日內湊不齊毒蟲,丁春秋就會被自己反噬。”
“正因如此,丟了神木王鼎的丁春秋慌了神,星宿派上下傾巢而出,四處搜尋它的下落。”
阿紫的心跳驟然加速,這人竟知曉一切。
逃生的機會渺茫,不如搶先動手。
她暗自估算距離,如此近的范圍,偷襲易如反掌。
猛然運足掌力,她一掌重重拍向秦玄胸口。
得手了!
可笑容還未浮現,便僵在臉上——秦玄依然含笑望著她。
這一掌如同擊中鐵板,哪是血肉之軀?
毒功竟毫無作用!
段譽勃然變色,抬手便是一記少沖劍:“好狠毒的女子!難怪秦兄那般評價你!”
劍光未落,秦玄兩指輕彈,劍氣瞬間潰散。
“住手。誰都能殺她,唯獨你段譽不行。”
“世上哪有天生地養之人?她也有父母,只是命運不濟,攤上一對混賬爹娘。”
“父親一走了之,母親膽怯將她遺棄。”
“段譽,想想你父親段正淳的德行,再琢磨我為何攔你。”
父親?
段譽臉色驟變!
大理舉國皆知,他父親**成性!
木婉清便是妹妹,難道這女子也是……
他看向秦玄,思緒紛亂。
“別看我。你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滓。”
“到處留情留種,回頭照樣做他的鎮南王。”
“那些女子獨自養育孩子,有的偏激孤僻如木婉清。”
“有的懦弱棄子,畢竟未婚生子,幾人敢坦然面對?”
“你真是好運,生母乃大理國堂堂正正的王妃。
“若你娘親婚前遇上你爹段正淳,怕也要淪落成那些苦命女子中的一個!”
段譽沉默不語。雖已與木婉清相認,父親也說要補償。
可過往傷痕,豈是輕易能夠撫平!
“你說識得我父母?那他們如今身在何處?”
阿紫與阿朱同樣機敏,段正淳的兒女果然個個聰慧。
“自然知曉。可我為何要告知于你?
“不如先說說,你是如何看待父母的。說得好,或許我就告訴你。”
阿紫不自然地扭動脖頸,緩緩落座。
思忖良久,終究搖頭:“不知,我不明白該作何感想。
“自記事起我便在星宿派,那里的人都沒有父母。
“我們只需討好師父,茍活于世。
“其他種種,概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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